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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先是一怔,緊接著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左虞跟前,如常道:「世子爺安。」
左虞是聞著香味來的,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敢相信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偷偷背著他開小灶,他怒氣沖沖的推開門,院中所見果然如他所料。他走到爐子邊上,上面的燉鍋里正咕嚕咕嚕冒著香氣,一聞便知是雞湯,桌子上的小碗裡,也還盛著未喝完的燕窩粥。
左虞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掃了一眼低眉順眼的雲初,淡淡道:「日子過得不錯,爺給你們發的月例都用來買吃食了吧。」
雲初知道廚房被燒了,便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會這麼早回府,現在這個時辰想必定是沒有用晚膳的了,如此一對比,自己好像有過得太幸福了些,而這位世子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慘烈,勞累了一天回來連口飯都吃不上。
她想了想,正打算開口邀請他一起用晚膳,誰知那人說完日子過得不錯之後,逕自在桌邊坐了下來,一幅不打算走的架勢,還衝清澗道:「給爺盛一碗湯上來。」
清澗不防備世子爺突然降臨,手裡的扇子驚得一下子掉到了火堆裡。
雲初暗道自己的臉皮還是過於淺薄。
一口香濃熱乎的雞湯喝下去,左虞感覺自己心裡一直憋的那口氣才稍微消散了些,他十分的利索的把鍋裡雞吃完,看著空空如也的燉鍋和站在旁邊吭也不敢吭的人,這心裡才終於暢快了。
清澗和清泉默不作聲的收拾殘局去了,雲初看著神色慵懶的左虞,只想快點打發他,十分善解人意道:「夜裡風大,世子爺若用好了,還請早些回去歇息。」
這裡花香撲鼻,清幽雅緻,左虞不太想動,眼神一掃看見她包紮著的右手,眉峰微動:「受傷了?」
雲初把手藏了藏,應道:「不小心摔了下,已經要好了。」
原來這人煮雞湯是因為手受傷了,左虞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做了一回強盜,真是搶了下人的吃食,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雲初惦記著給雲衡寫信的事兒,一心想讓這位尊神趕緊離開,遂乖覺的不去惹他。左虞撫了撫額頭,不知怎的,他竟從雲初的低眉順眼裡瞧出了一絲委屈,舔了舔後槽牙,伸手從胸前掏出一錠銀子拋向了雲初懷裡,硬邦邦道:「今日雞湯不錯,這是爺賞你的,準你明日繼續煮。」
說罷,不再逗留,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徒留雲初一人捧著銀元寶怔愣在原地。
目睹了全過程的清澗湊了上來,撓頭道:「小姐,世子爺這是什麼意思啊,撞破了咱們開小灶沒處罰不說,竟然還賞了銀子。」
雲初抿了抿唇,把元寶交給她,輕聲道:「收起來吧。」
回到鏡南堂之後,左虞立馬叫來了劉必福,單刀直入:「這陣子除了灶上廚孃的事,府裡可還發生了其他的事?」
劉必福翻著眼想了想,搖了搖頭,又答道:「世子爺指的是哪方面?」
左虞冷哼一聲:「那個叫阿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
劉必福恍然大悟,拍了拍光潔的腦門,回道:「原來您說的是這事兒,阿眠姑娘與人發生了爭執,沒忍住動手打了人,哪成想被打的人沒事兒,自己倒是傷著了,不過爺您別擔心,奴才已經請了大夫為阿眠姑娘看過了,傷得不重,過兩天就好了。」
他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左虞聽完,踹了他一腳,「爺問你這麼多了嗎?」
劉必福傻傻的賠笑,裝模做樣自打了幾嘴巴,繼續道:「那個被打的姑娘叫阿令,就是院子裡灑掃的,您看要不要把人叫來再問問?」
左虞哪會記得什麼阿令阿今的,只是覺得這些女人實在是荒謬的不可理喻,明明是好好的人,就是有本事把周遭的環境搞得烏煙瘴氣,要他說,這些人都是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