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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和恐懼都滾一邊去,小命有了,一切都好說。我舔了舔乾燥裂口的嘴唇,呸,真苦。深吸口氣,重新聚起所剩無幾的力氣全力一拔。撲!輕聲悶響,手中一鬆,鐵棒終於被我拔了出來,但我的身體也被棍子拔出的慣性順勢帶倒,撲在地上。
“哎喲!”我痛撥出聲,“A你個B……”沒等我罵完,似乎是從地底傳出“咯咯”幾聲輕響。洞底突然向裡塌陷,天旋地轉,裹著我悶響著急速向下陷落,撲頭撲臉的泥石把我的嘶聲慘叫埋在了嘴裡。左右洞壁同時挺出幾根巨大的土石方柱,撞擊在一起,“咯嚓咯嚓!”不斷悶響聲中,我被急速地帶往地底深淵。不知要被活埋到哪個狗洞了!在暈過去之前我恨恨地想。
淙淙流水,臉頰有些冰涼,我舒服地側過頭,想要更多的涼意。突然間驚醒,我在哪兒?!我,我,不對!我猛然起身坐起,身體還是我的身體,腿還是我的腿,說不上強壯,還是那樣地勻稱、結實啊。衣褲都有幾個大的裂口,血漬斑斑,露出裡面完整的肌膚。
我動了動腿,伸出兩手慢慢撫摸胸腹之間,沒有一個傷口,沒有一點痛楚,完整無缺的一個我。腦袋一陣迷糊,是我做夢?遇到外星人了?神仙保佑?哈哈!哈!我乾笑了幾聲,只覺得自己的笑聲之中恐懼遠大於喜悅,再也笑不出聲。
四周一片昏暗,我站起身,使勁眯了眯眼,眼睛有些適應這裡的光線,漸漸看得清東西了。很暗,到處蒙著藍熒熒的一層,倒有點象照片底片的樣子,太奇怪了,我伸出手,熒藍熒藍的五根手指倒還是可見的。啊?五根熒藍的手指!熒光蠕動著,扭曲著慢慢擠進面板,不見了。
不見了!“啊!”我長聲慘叫。說起來倒也不痛不癢,可對於恐怖片、科幻片看多了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致命菌入侵=變成怪物或=死翹翹。我用力地抓著自己的手,甚至於用力到抓破了皮,滲出血來,但很快破口處就癒合了,再抓幾下,連皮都不會破了。
慢慢四周的光線也恢復“正常”,黑漆漆一片,怪異的是我反而完全能看得清東西了。我突然明白過來,剛才在我眼裡看來的一片藍色熒光,恐怕是我的眼睛被那種藍色的熒光入侵了,就象我的手一樣,也許不只是眼睛和手。現在“它們”安居樂業,或者說“衣食”無憂了,處理我的傷口,大概是想食物保鮮吧!
我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無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爹媽養我這一百三四十斤就這樣要變成外星飼料了。發了一陣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受,多活一刻是一刻。“AB你個C!”我大吼一聲,再也不去想什麼死啊活的,一門心思找出路,活路總是要自己找出來的!
身前是一條淺淺的地底溪河,直直地一條,隱入遠處,應該是人工做成的。我轉身四顧,站著的地方好象是一個大廳之類的地方所在,頂不高有些弧拱形,往旁邊摸去,好象是磚石的壁,刻著細細的紋路,磚石之間排列得十分緊密,嚴絲合縫,完全找不到任何坑道、機關的痕跡。
小心地往前探,腳下不時碰到瓦罐之類的碎片。彎下腰撿了一片,是陶製的器具,摸上去有些粗糙,刻著類似狗的什麼動物的花紋。翻來覆去瞪了半天,沒有研究出什麼花頭,怎麼就沒有什麼金銀財寶玉佩明珠呢?我鬱悶地想著,隨手丟了碎瓦又往前走去。
穿過一個短短的甬道又是一個大的磚石室,中間擺放著一個方方的石制器物,非常明確地告訴了我這個地方的名稱——通常我們叫這種地方為墓室,而且很明顯地,這還是一個被盜挖過的墓,因為它可憐的主人此時沒有睡在棺內,而是零碎地趴在地上。那麼我掉進來的地道就應該是盜墓賊的盜洞了,半身老兄估計也是個地下工作者了。
“我說這地方怎麼有點眼熟呢,中央七臺常放考古挖墓的節目啊!”我哀嘆著繼續四處摸索,地方不是很大,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