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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南明輝?!我雖然和他不是很熟,倒也在社交場合見過幾次,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啊!肖家的德誠實業還是家跨國的上市公司,聽說,在北京根子很深。”
“阿銳,在官場、商場這些圈子裡,做什麼事都是有規矩的,”容姐望著我們倆緩緩地說,“你要人家吐出來多少,就得先讓人有得吃,大家互惠互利,事情才做得成。說到底就是‘交換’這兩個字,用利益交換利益,用權利交換利益,用美色交換利益……阿銳,有些事情,我們能拿到場面上來說,有些事情是不能端上臺的,更何況,小裳這件事,可以說完全是南家的私事,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從倫理上來說,我們沒有任何干涉的理由。”容姐盯著我問道:“阿銳,你覺得你憑什麼能和南明輝這樣的人交換他心愛的女人?!”
“‘民不與官鬥’這話你應該聽過,為什麼?就因為這官場就是一張張她媽吃人不吐骨頭的網子。你如果決定了要和他爭,容姐會幫你,但是,我也沒有把握對付這個人。”
“容姐!”我叫了一聲,心裡有些感動,別說,她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蘇裳悄悄伸過手來,握住了我的。“你放心,我並沒打算跟他對著幹,”我嘿嘿一笑,透露了點山人妙計,當然就是打算用我新成的神功去給南某人的老婆整治整治,來換取蘇裳的自由,這個至於靈不靈嘛?!呃,得靜觀後效了。
“這樣啊,”容姐挑著眼一笑,“想不到,幾天不見,你這小兔崽子倒也長本事了。”她低頭一想,說道:“要真是象你說的那樣,你那功夫能起效,哎?你不成了小神醫了?阿銳,你的減肥功夫,我是領教過了,真是不錯。”她這最後幾個字說得低低的,帶著些許成熟女人的風情,配著她那略帶沙啞的嗓音,我的耳根子一下就紅了,某個不爭氣的部位更是蠢蠢欲動。“可是,你這新本事,有把握嗎?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她橫眼一掃蘇裳,蘇MM的臉“騰”地也著了起來。
“阿銳,”蘇裳紅著臉轉頭望我,凝神望著我輕聲問:“你,真有什麼能治病的功夫?真的能治好我肖姨?”
“嘿嘿,嘿嘿,功夫我自然是有的。”我大言不慚,在兩個各有情懷的女人面前誇下了海口,“說不上功到病除,這個大為改善總是可以的。”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帶著蘇MM浪跡天涯,跑路還不成嗎?
蘇裳看了我很久,慢慢低下頭去,輕聲說道:“但願如此。”
“行!”容姐說道:“就先這麼辦,明天我陪你們一塊去。”
傍晚,阿偉回來了。他瞧見容姐提前回家,先吃了一小驚,當他又在屋子裡看到蘇裳之後,對於我能和這兩個女人和平共處於一個屋簷之下,居然還毫髮無傷,更是感到萬分地震驚和欽佩。廢話,我這功力是他能比的嗎?!
實在看不慣這小子一付等著看好戲,巴不得世界大戰的小人嘴臉,我忍無可忍地把這傢伙拖了出去,一塊幫我去找關於植物人的資料,也免得在這兒對著兩個女人,提心吊膽,生怕漏嘴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唉,做男人真是命苦啊!
這一個晚上沒好好休息,我是無所謂啊,就是苦了我們阿偉同志死撐著小眯眼,帶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奄奄一息地喊著: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上網查,翻書查,又打電話去宋泓那裡問了問,總算對“植物人”這概念有了點了解。
所謂“植物人”,是指在嚴重腦損害後病人長期缺乏高階精神活動的狀態,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不能說話,肢體無自主運動,眼睛可無目的的轉動,貌似清醒,其實昏迷,醫學上稱之為“持續性植物狀態”,俗稱“植物人”。“植物人”的康復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第一是意識恢復,第二是功能恢復。
嗯,按書上的研究資料,很多植物人都是因為外傷或是腦溢血造成的腦部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