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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只聽見一聲尖叫,那尖叫聲帶著濃濃十足的笑意。
原來是她發現身旁的人兒,他啊,居然和那隻叫狼子的大狼犬有相同的激情反應。
但附近什麼人都沒有,也就沒人能針對那聲尖叫或圍觀或救火。
只有陣陣海浪打上岸邊,此起彼落,正如他們的吻,與一連串的愛語喃喃。
聖誕夜前夕,高階酒吧裡,品酒的人比聽歌的多,喃喃低語交換彼此訊息的男女又比品酒的多。
一個長相陽剛帥氣、衣衫名貴的男子正對一位清麗的女子說著自己近日讀了一本好書,讓他體驗到人生苦短,應當把握當下,及時行樂。
女子只是微笑著,偶爾應和著“嗯”、“是”、“沒錯”之類的,唇邊一抹笑意讓男子的眼神無法移開,覺得這樣的女子只應天上有,這般氣質、這般高雅,卻帶著讓人蠢動的性感,讓他很想佔有她,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
只見男子的手就要搭上女子的肩膀,但女子以笑伴著動作、彷彿只是不經心地往後靠椅,剛剛好讓他的手就這麼落了空,還差點重心不穩跌下椅。
男子恢復坐姿,講了幾句天氣多變、溫室效應的話之後,又將手緩緩移向女子搭在吧檯的手,眼看就能覆在那光滑的手背上,但好巧不巧,另一個男人早走到女子身側,還圈起她的腰。
“好久不見啦,小程。”喬賓微笑說著。忍到此時已是他的極限,就如同沒當場給小程一拳一樣,怒氣也已達極限。
“許久不見。喬賓。”程瑞祥點頭微笑致意,雙眼卻鎖定女子的腰以及腰上的大手。
“還沒跟你介紹,這位是我老婆。”喬賓還是笑著。
“啊?你的……”小程瞪大眼,不僅是因為喬賓結婚的訊息,而且還因為自己垂涎的物件竟已名花有主,有點扼腕。
“我剛才一直沒機會跟你說呢。”原曉玫微笑道。暗罵程瑞祥壓根沒問,只是持續流口水、言不及義,而且只顧瀏覽她的外表。
“喔,嗯。”程瑞祥覺得沒趣,只好訕笑。“恭喜啦,喬賓,怎麼沒聽說你結婚?”
“先去公證的。”喬賓點頭笑著。就在幾天前,在綠島。不過他才懶得說明。再點頭致意一次,即圈著她步開。
“先走了,謝謝你的酒。”原曉玫轉頭對程瑞祥笑著,很有禮貌。
“好啦!你再玩,我會殺死你。”喬賓忍不住低聲道。
“這樣才算好完結嘛。”她嘻嘻笑著。“吃醋啊?”
“別逼我。”喬賓生氣地吐出一句,放話無法消氣,只好就地狠狠地吻她一番。
沒辦法當眾表演更激情的戲碼,他只好放開她的唇,附加給她含意深遠的一眼,意思是他稍後一定會繼續暫停的可怕佔有慾。
她微笑,也圈住他的腰往門口那方走著,走到一張桌前,對坐著的喻子楠笑嘻嘻。
“喻子啊,勝者為王。”她笑道。
“原子啊,早知你會贏,我才不會呆呆地、好心地讓你消失不見的那段時間算暫停。”喻子楠笑著表演沒好氣的模樣。
“她消失不見,喬子沒辦法進行任務,本來賭局就該暫停。”許承遠笑道。
“亂說!喬子本來早就認輸。”喻子楠好笑道。
“他們是夫妻,那任務就像孩子,兩方皆具權利行使之權力,或說義務負擔之責任,換原子接手,也是於法有據。”許承遠又笑。
“承遠啊,轉得可真硬!”喻子楠說完,又給許承遠奸笑。“承遠啊,勝者為王。”
“你們剛才在賭什麼?”喬賓挑眉瞪眼,似乎早猜中似的。
“喬子,你改邪歸正我會無聊,只好和承遠玩嘛。”喻子楠裝無辜道。
“你還沒說賭什麼啦?”原曉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