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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不是害怕。”
敬畏和害怕是詞性完全不同的詞,外人怕他倒是好說,但是他的帳中人,家中妾,還怕他就有點難堪了,秦頌輕笑道:
“那便好,本侯又不會吃了你不是?”
話語頓了頓。
“還是你覺得本侯會吃了你?”
說完臉卻向她靠近了幾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白皙的脖頸,她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將眼閉上,硬著頭皮道:
“妾身不敢。”
秦頌輕蔑一笑,看著她在自己懷中發抖,對她倒起了幾分憐惜之意。
“既然不怕本侯,為何不把眼睛睜開。”
文南星壓下心中的焦慮,她緩緩睜開眼,看見那一雙充滿侵略意味的眼睛,不敢直視。
還未開口說話,就感覺自己被懸空抱了起來,還沒從餘悸中緩過來,身體便已脫離了地面。
秦松跨步往床榻方向走去,步子沉穩有力,輕輕鬆鬆就將她抱到榻邊放下。
觸及柔軟的床榻,她被嚇得回彈了一下,反而緊緊地攬住了秦頌的脖頸,驚呼一聲:
“侯爺!”
面前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把文南星接下來的話給逼退了,他毫不猶豫地將她往床上一扔,欺身壓了上來。
床榻隨著他上來的動作開始微微晃動,文南星腦子一片混亂,卻不忘上一晚的事。
她以為他會向她詢問初夜為何沒有落紅之事,可是情況並非她所想,他並沒有開口提及,顯然是一點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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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來也是,自己於他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不是她也會是別的女子,他大可不必在乎這些,只要是能為他誕下孩子便可。
可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覺得屈辱,自己就如春樓妓院的女子一般,隨意讓人拿捏攫取。
父親曾經對她說過,讓她識文斷字,不知是對她好還是不好,當時她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現在她知道了,懂得道理多了,煩惱自然也會隨著增多。
若是她不明白這些道理,不懂禮義廉恥,那此刻她的心就不會這麼痛苦,眼睛也不自覺流下委屈的淚水。
隨著秦頌大手一揮,床帳便紛紛落下,他便再次欺身壓了上去,室內燈光昏暗,隱隱約約能看到床帳裡面兩個交疊的身影。
滾燙強勁的身軀附在她身上,讓她忍不住想往旁邊躲開,卻被扳正了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別躲,又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便強硬吻上了她的唇,她頓時變得呼吸困難,連帶著喘息聲也跟著粗重了許多。
文南星雙手抵著他強勁的胸膛,試圖把她推開,他如泰山一般紋絲不動,任憑她怎麼用力他都沒有挪動半分。
察覺到她的牴觸,秦頌便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牢牢禁錮住,他單手力量足以抵抗女子的掙扎。
夫妻床榻之上,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最能撩撥人心,秦頌也不例外,他抵抗不了這種帶著一絲禁忌的滋味。
更何況他不用壓抑自己,身下是屬於他的女人,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動作之間便多了幾分不受控制的肆意。
很快兩人衣衫落地,不過一會兒,房內便響起了女子低泣聲,還是有些似有男子低喘說話聲。
隔著房門,外面的人根本聽不清是什麼,只知道一面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消停。
帳內氣息交融,伴著女子淡淡的體香,與男子醇厚的松香,讓人如痴如醉。
“你用的什麼薰香,身上怎麼這麼香。”
“妾身沒有用過……薰香,妾身……不知。”
文南安的聲音斷斷續續,在極力忍耐著,不敢發出半點其他的聲音。
反抗還是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