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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紗帳落,衣衫落地,屋內雲起翻湧,床帳隨著風晃動。
文南星身上衣衫早已落地,身上伴有涼風侵襲著,被一個完全沒見過的男人這樣看著,她渾身緊張,雙手死死環抱住胸口。
她白皙的身子在隱隱約約的燈光下散發著光芒,帶著誘人的體香,就連向來自持的秦頌身體都有些發燙。
“手拿開,別躲。”
他冷冷命令道,不帶絲毫感情,只有原始的慾望曲張,在他身上蔓延。
他靈活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他只覺得手指所到之處竟是滑嫩一片,鼻尖瀰漫著她身上的香味,彷彿還帶著體溫。
文南星身上好似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突然她受不住輕哼了一聲,她便身上之人呼吸頓時粗重了許多,藉著昏暗的燈光,她看清了男人眼中的熾熱和覬覦。
她努力吞嚥了一口氣,胸口隨之上下起伏,並非勾引,而是長久不能呼吸之後猛地呼氣,讓她動作大了些許。
“侯爺!”
秦頌的舉動嚇得她差點從榻上跳起,可他的雙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就這般趴在她身前。
她頓時感覺羞愧難當,狠狠閉上了眼睛,眼中有淚水擠出,雙手無力地耷拉在兩側。
直到面板相觸時,她都未能把眼睛睜開。
房內響起女子低泣聲,絲絲入耳,讓人聽來血脈僨張,渾身發熱。
文南星只能咬牙承受著這一刻的風雨,只要自己能讓人如願,她的犧牲就是值得的。
想來秦頌只是將她當作延綿子嗣的工具,縱使自己是媚骨生香,還是冰清玉潔,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妾。
他有正經的妻子,兩個人琴瑟和鳴,感情穩定,她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
房間裡不只是女子低泣聲,原本自持的秦頌,嗓音也帶上了些許難耐,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徐徐響起,攜帶著幾縷撫慰又有幾許愉悅,儼然不同於之前的沉冷肅穆:
“莫怕,女子大抵是要經歷這一遭的,本侯也不是色令昏頭之人,憐你初次,不會太過,莫要緊張。”
文南星現在哪裡能聽得進去話,秦頌越是這樣,她越是緊張害怕,還帶著對他的抵抗。
渾身繃的身子緊很難放軟,將嬤嬤的教導全都拋之腦後,哪裡還記得那些,學時便面紅耳赤,不敢多聽,到這個時候,腦子空空一片。
與秦頌才一次面,連他全臉都還未看清的人,與他做如此親密之事,怎能做到泰然自若。
且面前的男人是侯爺,身份尊貴功高蓋世,身上都散發著威嚴和沉穩,將她心裡的防線全都瓦解不剩。
事實上,男人不會給她多少時間適應,不過片刻,她便香汗淋漓,悶聲哭泣,聲音沙啞,身上的疼痛只增不減,她無力推搡,卻也無濟於事。
“侯爺!侯爺!”她聲細如蚊,壓著聲音不敢放開呼喊,唯恐讓旁人聽了去。
她不好受,自然身上的男人也不會舒坦到哪裡去,身下的人還不配合,他豈會如意。
秦松目光掠過那因驚懼而含淚的美眸,掃過未著寸縷的玲瓏嬌軀,蔥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胸膛,帶著些癢意。
大概覺得她已然適應,及至忘情之處,在她耳邊有男人重重的喘息和嘶啞的責備:
“教予你的教習嬤嬤是誰?竟如此不盡心,本侯定要重重罰她。”
他無視縈繞在耳邊的抽泣聲,隻身投入柔軟馨香的懷抱,那感覺使他全身都戰慄了起來,再也顧及不了半分,將前一刻說要憐惜她的話,也全忘了一乾二淨。
耳邊就只剩下女子哼哼唧唧的嗓音,聽得他渾身如墜火海,渾身燥熱。
紅燭已經燃盡一半,剩下半截在黑夜中肆意燃燒,女子哭泣聲漸漸停歇,只剩下交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