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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春福也是從連生嫂那裡聽說季坤和春菊那些不清不楚的事兒,她本來覺得這事肯定是人們亂編排,沒放在心上,這會兒聽著季坤幫岑牛尋了差事也覺得外面傳的那些話該是不假。季坤該不會好心到隨便去幫別人忙,村裡找不到活乾的人多了去了,這幾天也沒聽季成說起在工地上遇見季亮。
岑牛本就因著上次的事兒和連生哥不對付,這會兒被他一陣冷嗖嗖地嘲諷,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活像被火燒了屁股的猴子氣得直跳腳,眼眶泛紅,雙眼瞪得老大:「連生哥說話可得過過腦子,飯能隨便吃,話能亂說嗎?上次的事兒是我糊塗,道歉賠禮全都齊活了,你還要怎麼樣?我說這兩天村裡人看我眼神都怪怪地,該不會是從你這裡傳了什麼話出來吧?」
連生哥氣不過岑牛胡亂損人,他和季成處的時間長了知道他的為人,看不得他被人欺負也不在意的樣子,哪知這岑牛往人身上潑髒水的功夫倒是練得熟練,也來了脾氣:「岑牛,別太過分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岑牛在眾人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重,自上次那事兒後更是越發不討人喜,連生不過嘴快沒好好琢磨話就沖了出來,如今被他堵了回來,自己心裡反倒不得意了。剛想和他理論兩句,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只得嚥下去了。
季成神色淡淡道:「我確實沒什麼能耐,不敢什麼人都給老闆往過領,畢竟我還得先保住自己的飯碗,你就不一樣了,身後可是有靠山的,我們不能和你比。」
季坤傷好後就穿著舊友送來的華衣在外面招搖,將他將舊友從刀口下救下來的壯舉大肆宣揚,舊友以金銀華服相贈,他也算是苦盡甘來,一時東坡村人想不知道都難。只是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活像狗披了錦綢,看著有點好笑。
春福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季成繃著張臉,說起這種話來倒是順得很。岑牛的靠山可不就是季坤?不說應這事得人為什麼答應了季坤,只是求人之事也不好次數太多,多了便成了得寸進尺惹人惱恨。季坤嗜賭便是有貪婪之心,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仰仗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只是一個仰著別人鼻息過活的人怎麼能靠得住?
季成摸著她包在頭巾裡如緞的發,附在她耳邊低喃道:「怎麼不睡了?吵到你了?」
春福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沒,在想事情睡不著。」
村裡適婚的年輕人在見過春福長相後無不扼腕嘆息,早知道她是這等姿色哪能便宜了季成?雖說是傻了點兒,不過這不好了嗎?聽說一雙手是巧的,還會疼男人,這種即拿的出手又能下得廳堂的女人,怎麼就在眼皮子下面給錯過了?
岑牛看了一眼春福,撇了撇嘴,看著兩人的恩愛樣只覺得刺眼,嗤道:「怎麼出來做工還帶著媳婦?應該的,你天天不在家保不齊有些人生就賊膽就覬覦上你的小娘子,何況還生得這般好,是該防著點,萬一……啊呀……三伯你怎麼打我?」
季成攥緊了拳正想教訓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人一頓,只見三伯用煙杆重重地敲打岑牛,只打得他抱頭亂躲,手捂著被打疼的地方直抽氣。
「打得就是你這個嘴上不積德的,你要是成天找事不安生別怪我把你攆下去,忙後你自己想辦法去,我這馬車可不許那些不乾不淨的人上來。我就賣回老,替你老子敲打敲打你,你爹可是咱村裡出了名的勤快老實你,你看看你娘把你給慣的。好吃懶做喝花酒就差賭了,一天到晚吹牛皮揭人短不幹半點正事,像是個正經過日子的人嗎?你就嘚瑟吧,我看你遲早得栽個大跟頭。」三伯吹鬍子瞪眼睛的數落他,眾人都知道,三伯和岑牛他爹以前關係好,只是看不慣岑牛的性子這才次次拿話堵他。
岑牛不停地往縮在角落裡打瞌睡的張桐身邊擠,頗為狼狽的喊:「三伯,不待你這麼咒我的,你不能因著和我死去的爹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