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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可能種類似宗教的玩意兒。
在袁冉印象中,許芝愛了袁百梁一輩子,就像一個信徒愛她的上帝。
沒有理由,不問原因,受了委屈也只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袁冉從小就從許芝身上見識過愛情的破壞力。
所以他只想當個無神論者。
一個只處於上位的無神論者。
他覺得喜歡自己的宋知舟真是可憐,連他這個榆木腦袋都明白的事,為什麼宋知舟這麼聰明,還要往裡跳呢?
「你從我這裡是得不到什麼的。」
這是袁冉第二次說這話。
第一次,他只想單純劃清界限。
第二次,他出於憐憫而給予忠告。
「怎麼會?」宋知舟深深看著袁冉,目光迷離又堅定,「一開始,你不肯見我;後來,你願意和我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現在,我醒來,看到你就在我身邊……」
「我想要的,你已經給了。」
「真是傻子。」袁冉覺得心頭竄起無名火,許是生氣,許是荒謬,許是其他任何一種無法立刻平復的心情,他將地上的藥袋子提起,一股腦兒抖落到被褥上,「你自己看著吃,看著抹,夠不著就喊幫傭。」
他起身,打算回房,卻被牽住了手腕。
「袁冉。」宋知舟微微使力,把袁冉拉回自己身邊,「你交往過這麼多人,為什麼不能和我試試呢?」
他坐直了些,兩人之間一下子靠得極近,幾乎是可以擁吻的距離。
這樣一張漂亮的無雙臉蛋,幾倍放大在自己面前,還忽閃忽閃望自己,只要是審美正常的人,無論男女,都不太可能不被蠱惑。
「怎麼樣?」宋知舟抬起另一隻手,輕柔撥開袁冉頰邊碎發,在那有些泛紅的耳根處輕輕落下一吻。
袁冉顯然沒想到古板了一輩子的宋知舟還會有這種舉動。
這小子剛剛……剛剛是親我了吧??!
「你……嗯……」
原本就昏黃的燈光倏地全暗下來,猛地貼上來的唇瓣將還沒有來得及出口的拒絕盡數封住。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閱人無數的浪蕩子,但不知怎的,只是唇瓣和唇瓣之間毫無技巧的貼合就差點把他天靈蓋都要震飛。
是可忍孰不可忍,袁冉終於找到了機會,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形牛皮糖。
「你丫的!」他胡亂抹了把唇,「結婚沒經過我同意,接吻也不經過我同意,今天不給你直接搞癱瘓,我看你過陣子還想霸王硬上弓!」
「那我問了,你會同意嗎?」宋知舟雙頰緋紅,滿眼期期艾艾。
袁冉估計宋知舟要麼止痛藥吃太多影響了智力,要麼是耳膜也給自己打穿孔了,不然為什麼能把一句恐嚇理解成這個純情鳥樣?!??
見袁冉僵著臉不說話,宋知舟轉而變得委屈,「我親你,你覺得不舒服嗎?」
這好歹涉及到技術,袁冉作為拍拖界大前輩,條件反射想做老師。
「倒也沒有不舒服。」他捋了捋思路,「你這不就是蜻蜓點水麼,還想要什麼五星好評?」
「那怎麼樣才能拿到你的五星好評?」宋知舟微微壓下肩膀,懵懵懂懂盯著袁冉,臉上寫著「求賜教」,身後有條大尾巴嘩啦啦狂甩。
這個態度很誠懇,但袁教授懸崖勒馬。
「早點休息吧,」他起身,「記得換藥。」
「袁……」
方才的氛圍明明很好,宋知舟不知道自己哪裡失誤,惹得袁冉突然沒了興致。
「你剛剛問我能不能和你試試,說真的,我現在沒那個心情。」袁冉倚在門口道,「但這也不是你的錯,我現在只關心我爹下月來做客的事,你如果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