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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略帶不情願和鄙夷,「憑什麼白芥可以,程玄度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我比她們差?」
開玩笑,她尹鬱離,dionys的小公主,誰不知道啊。
還是老樣子。
許弭同情地看著她,「別鬧了,你怎麼能和她們比呢。」
無恥的發言!
尹鬱離瞪大眼,這人竟然還不裝了。
撇開逗她的成分,許弭的語氣卻是認真的。
「玄度是責任,白芥……」
停頓,似在找尋合適的形容詞。
「是什麼?」
身後卻傳來了熟悉的女聲。
含笑,似嬌嗔軟語。可許弭卻知道,她眼底暗藏的狡黠和挑釁。
又在看笑話。
尹鬱離抱著手臂,「哼」了聲。
沒興趣再聽許弭的評價,也不樂意做見證人,衝著程玄度扮了個鬼臉,溜之大吉。
程玄度又向前走了幾步。
她終於學會綰髮了,卻沒用他送得髮簪,而是用一枝玫瑰巧妙地束著頭髮。
美人配花,一點也不俗氣,倒顯得更為明艷動人。
她更適合紮起頭髮,修長的脖頸不該浪費。
許弭的目光,在她肩頸停了兩秒,移開。
「是劫難。」
「油嘴滑舌。」
許弭沒否認,看到她肩上挎著的包包,「要走了嗎?」
「嗯,今晚謝謝你。」
這才是她沒從後門離開,過來找他的目的。
許弭皺了皺眉,很不喜歡這句。總是伴隨著下意識拉開的距離。
不過,也沒否認。
「既然要謝我,那就給我一個機會。」
「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是個很聰明的人。在別人將要捅破窗戶紙的時候,總會輕飄飄的用一句話,就把別人然繞的熱情澆滅。
許弭的表情是苦澀的,「你不用怕我,也不用這麼防備。」
「抱歉。」
「既然覺得抱歉,那就更要答應我。」
「什麼?」
「給我一個送你回家的機會。」
「只是這樣?」
程玄度有點驚訝,倒顯得,她剛才的防備有點多餘。
「不然?」
許弭奇怪地看著她,然後曖昧地笑了,「還想再發生點什麼嗎?我樂意奉陪,也願意犧牲自己……」
「成全你的靈感。」
不知道是不是在另一種意義上已經成了夫妻的緣故,似乎對他的接受度也張了不少。
至少語氣沒有過去的尖銳,但開口依舊是拒絕,「不行,你不能送我回去。」
這樣的答案顯然讓許弭很不滿。
尤其在這樣一個夜晚,幾乎是心驚肉跳,一再反轉。
身後又有人過來,走得匆忙,無意間撞到了她。
恨天高失去平衡,踉蹌幾步,被許弭撈進了胸膛。
是今晚第二次。
雖然都是出於本能,但感覺完全不同。
半彎著腰,姿勢狼狽,身高差讓她能剛好聽到他的心跳,那麼劇烈。和那年,她一個人去冰島,見證火山噴發時的心情重疊。
忘了推開。
不經意地抬頭,卻撞到了男人深邃的眸。
沒有她以為的曖昧和故意調笑,甚至,更似寒潭,藏著巨大的寂寞。
同她心口上的悲拗撞了個滿懷。
揹包裡的東西散了一地,直到身邊有人提醒,兩人才意識到了什麼。
分開,許弭主動彎腰幫忙撿拾。
距離他最近的,是一團纏繞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