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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宗強見他們將要走遠,忽然喊:“你們是不是要打聽娶杜小姐的蒯八爺,蒯殿聰的事?”
胡仙仙聽他如此說就點點頭,又拽起程浩風到了潘宗強房間,“你把關於這個蒯殿聰的事都告訴我們。”
潘宗強盯見她拉著程浩風的手:“仙仙,你也不小了,莊重一些才好。”
胡仙仙甩開程浩風的手,“別廢話,快說。”
潘宗強向她陪著笑:“仙仙,我可不是嫌你老啊。你生得水嫩,比十五歲的小丫頭還水嫩。”
胡仙仙急得都不知該說什麼,程浩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她本來也還小。在另一個世界,別說二十一歲,就是三十一歲也都是小姑娘。”
“另一個世界?”潘宗強扯著自己的鼠須,“三十多都還還算小姑娘,那活到七老八十的人不是多得很?”
“多,就是活一百歲也不算稀奇。”程浩風認真的說:“我看見過未來的樣子,到那時候凡人都能比這會兒的神仙跑得快。”
胡仙仙使勁跺腳,急得吼:“你們扯哪兒去了?我在說正事,我要問蒯殿聰的情況。我昨天想了一夜,要妥善解決杜家的事就必須要了解強娶婉芷的那個人。”
潘宗強開始認真說蒯殿聰的情況,程浩風也不再『亂』『插』嘴。
原來這蒯殿聰是京城豪富蒯森雄的第八個兒子,只因他是婢女所生,在蒯家的地位不高,他就一心想做出點事來讓老爺能重視他。
胡仙仙心中納悶,這蒯殿聰再不受重視也是豪富之子啊,他何苦處心積慮的弄這些?
潘宗強看出胡仙仙在疑『惑』什麼,他苦笑著繼續講。這蒯大老爺有十多個兒子,各展其能那是他們爭家業的法子。
潘宗強和蒯殿聰打過交道,因越州有個玉礦要轉賣,他和蒯殿聰都看上了。可那玉礦原礦主鄒祖寬說自己曾經是蒯森雄當雕玉匠人時的徒弟,師徒倆有過矛盾,他不願意賣給蒯家。
潘宗強以很低的價格購得玉礦,蒯殿聰知道後也沒跟他爭。他為什麼費盡心機去弄玉『液』酒坊,潘宗強也猜不出個頭緒。
聽了這些後,程浩風臉上一掃呆呆的表情:“你說蒯殿聰和你看上同一個玉礦?原礦主以很低的價格轉讓給你?”
胡仙仙腦中也靈光一閃:“潘宗強,蟠龍寨的人『逼』你交出的玉礦是不是就是你在越州收的玉礦?”
“是呀。”潘宗強的臉『色』有些發白,他可能也想到了什麼。
他細想著關於那玉礦的事,而後說: “那玉礦價格太低,我怕原來的礦主反悔就把契約放到錢莊裡存著,錢莊的人不見我的銀牌就不會取出契約。我還把我的印章放到老家的祠堂供著,他們就是想毀約沒我的印也不行。有契約在,我就不怕他反悔。那些土匪『逼』我,又弄了個假契約,他們『逼』我蓋章。哼,他們哪找得到我的章?沒我蓋的章,我底下的人根本不會聽他們胡說。”
胡仙仙拍拍潘宗強的肩,“你想明白了沒有?原來的礦主根本沒想過要反悔,他既然當過蒯森雄的徒弟就明白他們做事狠辣。他只想快些將玉礦出手,自己拿些現錢遠走高飛。哎,你貪便宜,差點兒把命給貪掉。”
潘宗強額上滲出冷汗,顯然覺得後怕:“那個蒯八爺文質彬彬的樣子,在得知我已經收購玉礦後也沒多說什麼呀。他們蒯家不缺銀子吧?勾連匪徒可是重罪,他不怕弄得一無所有?”
胡仙仙“呵呵”笑:“你也不缺銀子呀,可你覺得不想再要銀子嗎?我以前還以為三百兩銀子就能堵住葉讚的嘴呢,結果堵住了嗎?人的貪心是填不滿的。”
潘宗強擦掉汗,搖著頭說:“說我是個『奸』商,我貪財,我為富不仁!嘿,跟這些人比算個什麼?媽的,敢整老子,老子回泰興都司府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