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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性似乎已經發生巨大變化，此刻為了讓南雲飛和夢傾城息怒，竟然能說出如此話語。不過這也情有可原吧，畢竟剛才那白麵貴氣少年的辱罵實在不堪入耳。
‘狗男女’都罵出口了，聽到這三個字，楊譚心中便下定決心，今日無論如何也決不能袒護自己的孫子，必須讓南雲飛夫婦二人消氣才行。
“楊譚，你這話有些過了，什麼叫任我處置，難道我讓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孫子，你也照辦？”南雲飛冷聲道。
“那是自然，我心中只有大長老，兒子孫子沒了還可以再生，只要大長老您一聲令下，莫說讓我殺了自己的孫子，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楊譚也在所不辭。”楊譚咬牙切齒道。
“好一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還記得這是你當初跟隨我時，自己親自立下的毒誓吧。”南雲飛道。
“大長老，您還記得？”楊譚猛然抬頭，眼中滿是激動，可下一刻便又露出落寞之色，“是我違背了當初的誓言，大長老，我……我後悔了，我當初就該跟著大長老一起去上靈昆都的。”
“你快起身說話吧，不過才短短千年而已，你竟然已如此蒼老。”南雲飛邊說邊示意楊譚先起身。
“不過，你後面這句倒是沒說錯，若是當初你隨我同上靈昆都，也不至於今日如此落魄，起碼你的修為實力不會停滯在元嬰期。”
“想當初隨我同上靈昆都闖蕩的眾人，就連天資最差、修行最懈怠的季靈兒，如今早都是天幽境的修行者了，你卻還在元嬰期，聽我此言，可曾後悔？”
南雲飛笑道：“而且你這人對子孫的家教也太不嚴格了，你那寶貝孫子想必是被你寵壞了，開口閉口都是狗男女、狗東西，若不是我這些年脾氣變好了，又有大小姐相勸，這小子怕是早被我扔到江裡餵魚了。”
“是是是~~！”楊譚忙不迭點頭，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連連稱是，不過聽南雲飛這麼一說，他原本緊張的心緒確實安定了不少。能和自己說這些，證明南雲飛還是認自己這位昔日故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