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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掐指一算才發現,原來他命裡缺一個她。
小船隨著河水越飄越遠,站在船頭的程濤就如他當初踏入這座城時的樣子,他一身的金光,清風吹起他的衣角,他就彷彿從那很遠很遠的時光的彼端走來。。。
程濤回辦公室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黑了,他過兩天就要去重慶了,手頭的事情必須趕緊處理完,但他一走到辦公室門前就看見劉子密正站在那裡等著他。
“有事嗎?”程濤問道。
劉子密湊上去壓低聲音說:“程長官,你讓我找的人我找見那個張燈籠了。”
“哦?”程濤挑了下眉毛說,“人呢?”
“還在他家裡呢。”劉子密說道。
“不是讓你趕緊帶進警齤察局裡麼?”程濤說道。
劉子密嚥了下吐沫說:“就是那個人被撕的太碎了,粘在那個地板上摳都摳不起來了。”
“什麼!”程濤大聲說道,“人已經死了!”
劉子密點了點頭說:“和上次望江樓那個小妹兒的死法一樣。”
程濤聽了他的話臉色不由變得陰沉了,他對劉子密說:“這件事情不要聲張,尤其不要讓記者知道,我現在就去案發地點看看。”說罷就大踏步的向燈籠街走去。
他還是輸給了泉鏡花,城裡第一個陰差已經死了,那麼接下來會是誰呢?
☆、拷問泉鏡花
望江樓二樓的廳堂上,一張唱片在唱機上磕磕絆絆的轉著,這臺唱機的零部件被胡亂拼在一起,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唱機傳出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勉強能聽出來它唱的是《牡丹亭》。
窗前的木桌上擺了面鏡子,鏡子裡映出坐在桌前的泉鏡花曠世無雙的臉孔,他正隨著唱機斷斷續續的哼著小曲,他玉一樣的手中握著一枝細細的筆,他把筆桿抵在下巴上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兩個白瓷的小盒,這兩個小盒裡分別盛的是紅紅的胭脂和墨黑的眉黛。泉鏡花分不出顏色,他用眉筆尖沾了沾墨色的眉黛就對著鏡子要塗到嘴上去。
“那是畫眉的。”窗外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泉鏡花微微偏過頭一看,發現是行瘟使者飄在窗外。他感謝的衝他笑了笑,就小心翼翼用筆描起了眉毛,他的動作就像個孩子一樣笨拙,當畫到眉梢時,他的手一抖,筆尖就在臉上畫了長長的一道。他放下筆對著鏡子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那怪異的眉毛配在他臉上並不難看,反而顯出一種怪誕的美來。他左右看看自己的臉,像個孩子一樣咧開嘴笑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上樓聲,那聲音聽上去簡直要把地板都跺塌,泉鏡花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樓梯口,隨著腳步聲程濤的身影出現那裡,他一言不發的看著泉鏡花,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泉鏡花衝他粲然一笑,向他揮了揮那枝細細的眉筆說道:“你看,我今天新找出來的,太好玩了。”程濤沒有說話,只是只是用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凝視著他。
泉鏡花放下眉筆用手支著自己精緻的下巴繼續說道:“唱機壞了,你能修好嗎?我喜歡聲音,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找到一個我喜歡的聲音。哦,對了,看取三春如轉影,折來一笑是生涯,你能告訴我完整的詩嗎,我真的很喜歡呢。”
斜射進來的陽光裡飄著細微的灰塵,程濤隔著蒙塵的陽關注視了他片刻後,語氣不帶任何起伏的說道:“張子林死了。”
“我知道,”泉鏡花嘴角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只是個開始。”
程濤突然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泉鏡花開了一槍,槍聲劃破瞭望江樓上的寂靜,濃濃的火藥味立刻在空氣裡擴散開來,泉鏡花口中一聲驚呼就從凳子上摔了下來。他顰著眉靠在桌腿上,一隻手緊緊按著肩膀,鮮紅的血從他的指縫裡奔湧而出。
程濤大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