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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完全不需要你操心了。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去走,雖然這個道理我們都懂,但真正遇到問題的時候,卻不見得都能想得通。”
就像段輕哲說的那樣,道理誰都會說,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沒有幾個。
白忻卉走進醫院病房時,已經竭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當她的手放到房門把手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氣得渾身發抖。段輕哲在她後面把手伸了過來,覆蓋在了她的手上,然後微微一用力,就把門給開啟了。
病房裡是傳統的白色系,配合著早上的陽光,顯得既溫暖又幹淨。白梓楓的病床上是空的,被子被推到了一邊,床單皺巴巴地鋪在那裡,顯然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一個段輕哲的手下坐在沙發上正在打瞌睡,聽到開門的聲音時愣了一下,猛然間抬起頭來。他一見到段輕哲,立馬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恭敬地走上前來打招呼:“二少爺,您來了。
“嗯,阿楓人呢?”
“哦,他去做檢查了,我讓阿威陪著他去的。”
他們正在說話間,白梓楓就由人陪著走進了病房。他穿著一身病號房,臉色看起來還不錯,沒有那種重症患者的蒼白和虛弱。他一見到姐姐姐夫,本能地就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盯著他們看了半天,才開口道:“姐,輕哲哥,你們來了。”
那兩個段輕哲的手下非常有眼力勁兒,知道他們一家人肯定有話要談,立馬起身告辭,去病房外面守著了。
屋子裡站著神態各異的三人,除了白忻卉外,另外兩個人還算得上是面色從容,特別是段輕哲,你幾乎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悅的表情。他甚至還伸手拍了拍白梓楓的肩膀,關心地問道:“怎麼樣,宿醉的感覺好點了嗎?”
他這麼一提,白梓楓立馬又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不太好。醒過來就覺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了,以後有可能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自虐了。”
他們兩人這麼互相開著玩笑,屋子裡的氣氛似乎又變得正常了起來。但很快白梓楓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一看到姐姐白忻卉的臉,就覺得那簡直比剛才給他抽血的護士手中的針更加令人感到刺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除了擺出一副正經的面孔來接受“審問”外,似乎別無他法。
段輕哲在旁邊查言觀色了片刻後,主動提出道:“我去外面透透風,你們先聊。”
“謝謝你,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先去忙,不用管我們。”白忻卉轉頭衝段輕哲說了這麼一句後,就徑直往沙發走去。
段輕哲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給了白梓楓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快步離開了病房。不過他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在走廊裡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他不認為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可以說走就走。白忻卉的情緒正處在爆發的臨界點上,只要白梓楓說錯一句話,她就很有可能瞬間失控。兩姐弟吵架並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在醫院裡大吵大嚷的話,傳出去有損白家的聲譽。
這家醫院到處都是關係戶,一點點風言風語都會鬧得人盡皆知。所以這次得知白梓楓的血液報告之後,他第一時間動用關係把這個訊息壓了下去,確保不會流傳出去。要知道在這個圈子裡,一件很小的事情也有可能帶來一場天大的災禍。像他之前那樣,區區一塊手錶,居然也能被人利用作為一個突破口。幸好他行事向來小心,如若不然,或許現在已經倒黴了也說不定。
他就這麼坐在走廊裡,安靜地看著人來人往地醫生護士還有病人,想像著他們各處有著怎樣的故事,然後靜靜地等待著白忻卉出來。
白忻卉卻是一時半會兒完全沒有想到要離開的意思。反正她已經請假,有大把的時間在這裡跟弟弟慢慢耗。她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問出點什麼來。不管對方耍什麼花招,她都必須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已經做好了打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