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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放望著城下的文武百官,再次語出驚人:「假如,是先帝的遺詔呢?」
話音一落,城牆下面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謝心瀾更是身子一晃,面色瞬間蒼白如紙,勉強扶著城牆,方才站穩,一張口,嘴唇都忍不住輕顫。
「什麼遺旨,不可能!」
夜放扭臉面對她,眸中一片深沉的冷寒:「你為了這道懿旨,令我差點命喪南詔一戰,你處心積慮地往王府安插眼線,甚至動用迷魂術,你敢說,不可能?」
謝心瀾大口地喘氣:「怎麼可能還在呢?」
「因為,當初我府上那場大火,是我自己燒的。你以為,我府上所有的東西全都付之一炬,那遺詔不可能倖存是嗎?」
謝心瀾望著夜放的目光裡帶了驚駭之色,她不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城府,騙了自己這麼多年。
「你暗中派了那麼多人,一次次潛入我的星辰園還有御書房,全都一無所獲,所以你就認定,這遺詔不可能還在是嗎?」
「你竟然藏了五年?若是有,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自然就是在等待今日這樣的時機,沒有實力,這遺詔也不過就是一張紙,你隨便就可以毀了它。」
謝心瀾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地呼吸兩口氣:「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
「你見過啊,當初還曾經在你手中過。」夜放勾起唇角,帶著譏諷。
謝心瀾的臉色愈加難看:「在哪裡?」
「在我這裡。」
城牆下傳來一聲清脆的應答之聲。謝心瀾聽到這聲音,又是臉色一變。
小皇帝興奮地挑眉:「傳花王妃。」
命令傳下去,花千樹沿著臺階拾級而上,徑直走到謝心瀾的面前,笑吟吟地望著她:「太后娘娘可知道,當初我與七皇叔大婚那一日,七皇叔為什麼會選擇救你,而不是救我嗎?」
謝心瀾難以置信地看一眼夜放,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艱難地出聲:「在香囊裡?」
夜放並未作答,花千樹卻是開心地呲牙一樂:「有了自知之明的太后娘娘立即就聰明瞭。」
手裡拿著的,赫然就是謝心瀾送給夜放的那個七彩香囊。
「不可能,不可能!」謝心瀾再一次試圖說服自己。
花千樹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輕巧地挑開香囊的封口,不忘撇嘴譏諷:「若非當時你手裡拿著這香囊,七皇叔怕是巴不得你跳下去,再送你一腳,救你做什麼?留著你禍害人麼?」
她這張嘴比較損,謝心瀾厲聲呵斥:「住嘴!」
花千樹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怎麼肯乖乖地聽話?
她輕嘆一口氣:「不是我說你,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不要臉的。害死慧嫻太后和自己夫君不說,還耐不住寂寞,覬覦自家小叔子。各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都使出來了,還自己製造謠言漫天飛。你就不想想,我家七皇叔有我這樣賢惠善良美麗能幹的王妃,還能看上你這老妖婆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幅陰狠的嘴臉多可怖」
第六百三十八章 殺人是男人的事情
花千樹這裡喋喋不休地數落,用極其難聽的話,謝心瀾再也承受不住,歇斯底里地撲向她:「賤人。」
她當然不是花千樹的對手。可是,夜放就連讓花千樹動手的機會都不給,袍袖一揮,就令謝心瀾踉蹌兩步,差點跌倒。她身邊的暗衛立即長劍出鞘,劍拔弩張。
謝心瀾大吼大叫:「給哀家將那個女人殺了,殺了!」
「朕看誰敢!」小皇帝也一聲呵斥,擋在了花千樹跟前。
花千樹已經從香囊裡取出一方絹紗,開啟來,交給小皇帝。小皇帝的手都開始輕顫,拿著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