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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無奈,我再也沒有端起飲料杯,哪怕再喝酒。
酒席散了,我想讓安琪帶我去村子裡轉轉,好消散一下酒勁,也想看看平時安琪常說的她的家鄉有多美的景色,其實現在的時間並不晚,才晚上九點。但整個村子裡幾乎是漆黑一片,偶爾有幾家亮著燈光,不一會也就沒了。
安琪趕緊去屋裡拿了一個手電筒,領著我藉著手電筒的光速參觀起這個空氣極度新鮮的小山村,她一邊拉著我走著,一邊給我講她以前的趣事,拉著她的手,我明顯的感覺她的手心裡沁滿了汗珠。
回到她家,她的家裡人已經睡著了,她轉了一圈對著剛給琴打完電話的我,羞怯的說道:
“江哥,壞了,她們把屋子都佔了,只留下一個雙人床的房間。”
看著她為難的樣子,我感覺到她父母多麼盼望抱外孫子的急切心情,這種父母的心情我是非常理解的。
“多大個事呀,咱們又不是沒在一個房間裡住過,只是我有夢遊和裸睡的習慣而已。”我假裝不在乎的調侃道。
隨著一隻手伸到我的胳膊,同時感到一陣刺痛感,我才知道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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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省的冬天其實也挺冷的,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沒有燒暖氣,冰冷的房間還有冰冷的被窩,其實在偏遠的山區農村,條件還是比較艱苦的,大家只是解決了不餓肚子的問題,生活條件比城市裡差的太多,對那些吃飽飯穿暖衣經常抱怨的人來說,到偏遠山區農村生活一段時間,比怎麼教育他們都管用。
一間屋子還能忍受,更可怕的這張大床上只有一個厚厚的大被子,我和她頓時傻眼,但是已經這樣了,沒辦法再將就一下吧,我是無所謂,我脫了保暖褲和外褲,只穿著一條秋褲和秋衣鑽到了被子裡,經過一陣的冰冷後,逐漸暖和了過來,她在床前紅著臉站了半天,終於關上了燈,鑽進了被窩,我感覺到她也是隻穿了秋衣秋褲,我們倆背靠背各自守著一邊的被角,睡了過去。
早上一陣雞叫聲把我倆同時吵醒,我一睜眼,驚奇的發現我們兩個人抱在了一起,相擁而眠,幾乎在同時,我們倆同時鬆開了對方,她的臉羞得通紅,我也感覺不好意思,也許半夜我們之間留的空隙太大導致我們抱團取暖吧。
這一夜的經歷讓我終身難忘。
白天,安琪帶我去她家附近的山坡上轉了大半天,傍晚,安琪和家人藉口單位有急事必須趕回去,我們倆終於逃離了她家,到達到省會城市住下,以免再次尷尬。
接下來幾天,我們很順利的在四個城市找到了合夥人,大功告成,安全的回到了公司。
:()本心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