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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多時,韓崀琉就換上衣服,並把女人叫了進來。
也是不多時,韓崀琉就從進來的門出去了。
從進門到出門的這短短的時間裡,韓崀琉懂了許多。
懂了女人被自己打斷的“反正待會”後沒說完的話,也懂了一些自己一直以來空有理論沒有實操的案例,還對人體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
“下次累了,壓力大了,記得再來哦,慢走,再見。”
在韓崀琉出門時,一開始在門口迎接他的女人也走到門口跟他道別。
“慢走,再見。”
也不知道是韓崀琉腦子裡一直在回想那個女人,還是說那個女人一直站在門口跟他道別。
“慢走,再見。”
這句話混雜著雨聲,飄飄渺渺地傳進韓崀琉的耳朵,直到他終於找到位於另一條街的住宿酒店。
“你好,我是韓崀琉,一個小時前剛給你們打了電話,不好意思,說是正在過來,還用了這麼長時間。”韓崀琉一邊拿出身份證,一邊對前臺的服務員說。
“先生你好,經理已經跟我說,這沒關係的,我們酒店二十四小時營業,隨時來都會有人在。”服務員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還有,經理剛剛接電話的時間是九點整,之所以能確定是剛好九點,是因為我們酒店大堂有一臺整點會報時的老鍾。”服務員指向一邊的立式擺鐘。
韓崀琉也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擺鐘上的時針和分針在此時重疊到了一起,而且都豎直向上。
當,當,當……
擺鐘響了十二下,現在的時間正好十二點整,也就是說韓崀琉從打電話到過來酒店用了整整三個小時。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雖然中途他是去做了“支線任務”,但電話是他從地鐵裡出來,打了半天車都沒打到後才打的,接著他就走過來了。
路上用的時間,算上“做任務”的時間,說是一個小時也是滿打滿算,在離開的時候,他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十點五十分左右,怎麼可能花了三個小時。
“是不是你們的鐘壞了,我看時間才……”韓崀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沒說完的話馬上說不出口了,因為手機上的時間正好是12:00.
“你的房卡,在二樓208號房。”
服務員把房卡和身份證一同遞出。
“謝謝。”韓崀琉決定先不去想這件事,畢竟還有很多可能,或許是自己眼花了,也可能是服務員記錯了,說不定手機和擺鐘一起壞了。
“哎呀,先生,你的手怎麼流血了!”服務員突然高聲喊道。
“我的手?流血?”韓崀琉舉起自己接過卡證的右手,一股紅色正順著手指、流過手上握著的房卡和身份證,流到手腕,最後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
一滴,兩滴,三滴。
三滴血落地生花,在地上濺出三朵鮮紅的小花。
“先生,你沒事吧,手怎麼受傷了?”服務員眼疾手快地抽了幾張紙巾把韓崀琉的手包住,以至於不讓更多的血繼續流。
“我……我也不知道。”但韓崀琉內心其實是隱隱約約知道的,只不過當時還有另一種強烈到足以掩蓋刺痛的感覺在自己身上發生,以至於讓自己沒有去留意疼痛的來源。
“呀,你是一直流著血過來的嗎?”服務員再次驚呼。
韓崀琉把視線從手轉移到服務員臉上,看見她的視線並不在自己手上,而是越過肩膀看向自己的身後。
一滴,兩滴,三滴……
一朵,兩朵,三朵……
一朵朵血花一路從門口開到前臺。
突然,韓崀琉開始感覺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