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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縣老爺判陸家重新分家,作為中見人,明著不能給你動手腳,暗著還不行嗎?這幾塊山頭,到底哪處更好,哪處劃到你的手裡,對方手裡那處就得你說了算的暗門他們還不懂嗎?
陸放舟是聰明人,陸氏族人為什麼會給他暗示他也是清楚的,拜壽那天他都見著了,他酌情收了些,也沒全收。
陸家老爺做事沒有情分,陸氏族人也一樣,可見這一族的人都不是好貨色,斷不能照單全收,不然過段時間他們就會以此為依仗,向你來要好處了。
分原屬周家那部分山頭時,有些周家舊人出來旁觀了,不少是周家茶園告老辭工的那些老師傅,陸放舟有意發展茶園,這些老師傅必不可少,他之前的形象不好,老師傅們對他也不太喜歡。
這一回分家產他有意重新刷一下老師傅的好感度,故而在分這部分的時候格外下功夫,事前就已經做了準備,把周家之前的家產名錄一一列清楚,分的時候一分一畝都沒讓,饒你無論是誰都不讓。
這部分分得陸氏族人氣得要死,要知道陸家老爺是不講情分,可原配周氏是個心善之人,他們但凡有什麼難處,求求她便能解決。
一開始這群人是感激的,久而久之就生了邪念,覺得周氏這邊有便宜可佔,便用各種名錄佔去了不少原屬周氏的田地山頭。
這會陸放舟這麼一分,弄得這群人直罵剛才就不該給那白眼狼一般的小子暗示。
陸放舟無視這群人的罵,他今日原本不是針對他們的,只是想原原本本要回屬於他母親的東西,不想這群人自己撞上來了,那就不能怪他了。
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各處山頭怎麼分全部劃清,主薄代筆寫了鬮書,上頭並未寫上香榧炒制配方一物。
陸老爺偷偷看了陸放舟一眼,見陸放舟沒有提起的意思,便也默不作聲。
陸行舟比陸老爺更急,見陸放舟不提,也沒等主薄把鬮書唸完,就先把自己的名給簽上了。
陸放舟看得心底暗笑,把鬮書仔細看了一遍確定無誤之後也簽了字,並連同香榧炒制方法一同給了陸老爺。
陸老爺忙的接過,陸行舟焦急的墊著腳看,炒制用的香榧他一早就備下了,新鮮香榧摘下堆放可長可短,保證香榧上的白毛只有薄薄一層便可以。故而就算此時並不是香榧成熟收穫的季節,香榧依舊是可以炒製出來的。
順利的話,今天一晚上都能炒出來,明天就可以送去越州知府。
陸放舟開心的揣著鬮書回去了,一路上腳步歡快,以前走這些山道的時候,地不是他的,現在全是他的了,踩著特別踏實,部分不好走的路段,他已經在構思如何修葺的方案了。
別的不說,孫閣老和二妞將來肯定經常往返於這條山道,路不好,轎夫一個顛簸,一老一小就要受罪了。
行至半途,在當初頭一回往返縣城時歇腳的大石頭上,陸放舟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時的漊琰。
大石頭背陰,殘雪依舊皚皚,漊琰今日身著一玄色布衫,長發高束,面如冠玉,黑與白分明,水墨畫一般,甚是好看,正逢山風驟起,髮絲隨風而動,宛如誤落凡間的神祇,下一秒便會飄然而去。
看得陸放舟不禁喊出聲:「別走。」
漊琰回神,奇怪看陸放舟。
陸放舟當即窘得無地自容,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呢!蠢到家了/(ㄒoㄒ)/只好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我,剛看到一隻、只肥碩的野兔,對,野兔。」
陸放舟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指了指山上。
漊琰順著陸放舟指的看了眼,然後笑搖頭,也沒點破陸放舟這個蹩腳的解釋,只從隨身的厚布包裹裡取出一食盒,招呼陸放舟:「別想什麼野兔了,先過來吃些墊墊肚。」
陸放舟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