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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之不置可否:&ldo;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能幹這種勾當的都不是什麼善茬。&rdo;
&ldo;行,知道了。&rdo;
結束通話電話,溫行之看著窗外,原本深邃的眼眸,又幽暗了幾分。
在醫院住了四天,喬雨芬才讓溫遠回家。出院那天正在美國公幹的父親特意給她打了一個越洋電話,雖然話裡話外還是嚴苛,囑咐她以後不要毛毛躁躁,但溫遠還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喬雨芬來接她出的院,是由溫祁親自開的車。這個陣勢,還真是把溫遠嚇了一跳。
只不過,在這龐大的陣勢當中,有一個人自始至終從她出院開始就沒出現過。溫遠在這沮喪的四天當中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期望與現實的落差會是這麼大。
回到家休息了一兩天溫遠就回到了學校,已經是高三上學期末了,第一輪大複習基本已經接近尾聲,學校計劃高三上一開始就準備進行第一次模擬考試,所以年前的這次期末考試,只能算是開胃菜,正餐在後頭等著呢,夠這一幫倒黴的高三生來啃了。
都說高三是煉獄,這煉獄的日子過久了,溫遠倒也習慣了。不過鑑於前段時間她精神恍惚各種不在狀態,又因為車禍在家休息了將近一週,所以再回到學校的時候感覺上不如從前那麼充實,要追上進度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好在有蘇羨這個六科全能在,溫遠有什麼不太懂的,還可以問他。雖然這樣緊趕慢趕地把落下的進度趕上了,但由於基礎不紮實,溫遠同學期末考試依舊考得不咋地。領了成績單就要放寒假了,放假之前,溫遠同學又被老肥請到了辦公室。
溫遠對老肥依舊是有所忌憚的,眼見著辦公室只有她們兩人,不禁把心提到嗓子眼裡。老肥一邊整理剛剛寫就的成績分析一邊問她:&ldo;溫遠,你這次考得可不怎麼樣。&rdo;
溫遠抓抓頭髮:&ldo;我、我盡力了。下次我會努力的。&rdo;
&ldo;好了,往前站站,我還能吃了你不成。&rdo;老肥好笑地看著她。
難道老肥對她擺出的吃人陣勢還少?溫遠往前挪了幾步,在心裡腹誹道。
&ldo;你家長給我來電話了,說是前段時間你出了車禍,腦袋受到了一些撞擊,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好太利索。&rdo;
溫遠倏地抬起頭,揣揣地問:&ldo;我家長,我哪位家長?&rdo;
&ldo;當然是你媽媽了。&rdo;老肥奇怪地看他一眼,同時又想起了這位學生的另外一位家長,說道,&ldo;說起來,你小叔已經很長時間沒過問過你的情況了,我看他也怪忙的,以後有什麼事,我就直接聯絡你的媽媽了。&rdo;
溫遠又感受了一次心從嗓子眼落回的感覺,有些失落,卻又是意料之中。她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b市這兩天一直在下雪,昨天雪停了,今天便出了大大的太陽,冷得滲人。這學期的最後一天,學校早早放了假,從老肥辦公室出來,溫遠沒讓任何人接,深一腳淺一腳的溜著雪來到了家門口。
大院門口的哨兵正在換崗,兩人並肩走著正步,看上去很有氣勢。一直自詡品位高尚的溫祁認為這種步伐很符合他的美學標準,它承襲自納粹時期的德國,剛強威嚴霸氣同在。溫遠站在一旁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默默地走了。
成奶奶正在門口弄她的花,這兩天的雪下得太突然,一夜醒來便是遍地的皚皚白雪,成奶奶甚至都來不及將花搬進屋裡,此刻也只能皺著眉心疼地看著被雪打蔫了的花。一轉眼,看見溫遠,倒是笑了。
&ldo;人家都說人比花嬌,怎麼你是人比花蔫呢?&rdo;
溫遠嘟嘟嘴,&ldo;成奶奶,今天是小年,有沒有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