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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認為這金條是菩薩扔給我的,所以珍惜到恨不得搭個板供起來每天三炷香朝南祭拜的程度。
我想,不出意外的話,黎微就是我想那麼珍惜的朋友。
週末的時候,我在家裡整理。情傷過後,總是要過日子的,我打算為未來做做規劃。
這就是現代人的生活,就算再痛,也是要過日子的,哭和哀傷和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感情的薄涼和現實的殘酷,任何一樣都不能拯救活在當下的人們,我們只有努力,再努力,才能活下去。因為活下去,就不苦了,只會覺得累。
清點了存摺信用卡支付寶後發現所有錢加一起竟然是負數時,我默默無語的哀嘆了一下自己以往的日子。
原本想自己湊湊再借些錢買個差不多的水貨相機去應付幾天,哪想我會窮成負數。我坐在沙發上無力的扶額:哎,你說信用卡長得也沒愛德華帥,怎麼比他還能吸血啊。
主編雖然放話留我觀察幾天,但也是在相機弄回來的基礎上,如果這相機真的活不見&ldo;機&rdo;死不見屍的話,我被扔出去是遲早的事。沒有剩餘價值的員工沒有存在的理由。這就是現實。
我想最正確的決定就是‐‐我應該用女性的魅力與智慧把相機搶回來。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其實是已經沒有退路了,我窮,沒有門路,於是……只剩下這風裡來雨裡去的老命一條。
於是我很勇敢地撥通了那個叫景炎的電話。一邊拿著手裡的名片一邊等電話接通,上面的名字寫著:紀景言。
&ldo;餵‐‐&rdo;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諂媚。
&ldo;三萬塊準備好了?&rdo;還沒等我出聲,那邊溫潤穩重的男聲便涼涼的響起。
真心想吐槽,我剛一個餵字他就知道我是誰,其實他是兼職天橋下擺攤算命的吧。
&ldo;……到時你就知道了。&rdo;我打著馬虎眼。
&ldo;哦?&rdo;他聲音緩和了些,我似乎還能從他的發音中聽出絲笑意,&ldo;那週末晚六點在北景西餐廳碰面吧。&rdo;咔嚓一聲,不等我回話兒,那頭就乾淨果決的把電話給掛了。
我眨眨眼睛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上流人士果然是上流人士,就算為了要錢而約我們這些下流人士也不會約在太二流的地方。嘖嘖,北景西餐廳那麼高檔的地兒,確實是個裝斯文敗類的好地方。
而我摸著錢包要考慮的就是,這頓飯,我絕對不能請客。
這幾天我戰戰兢兢的在公司上班,於是時間很快就滑到了週末。
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繁華。
我坐了幾路公交輾轉的終於到達紀景言說的西餐廳,仰頭看了看那個低調奢華的牌子之後,拉了拉衣服提了提揹包帶,一臉為革命戰鬥犧牲也不怕的精神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不是不緊張的,只是,容不得我退後。
服務生聽說我找人,想都沒想就將我帶到了紀景言桌前。
我穿過前臺,繞過好幾扇絲綢的屏風,穿過大廳一個仿照黃果樹瀑布的小假山,在靠窗的位子看到了我的債主。
年輕俊美的男人坐在昏暗的燈光下,鼻樑上架著副無框眼鏡,目光專注認真地遊走在手邊的檔案上。窗外夜色斑斕,霓虹燈閃閃爍爍,他的容顏也變得夢幻迷離。不得不說,這男人底子確實好,他身上穿的這款暗紫色西服,真的很少有人穿好看,結果在他身上卻顯得特別有格調。加上這周遭的環境,他舉手抬足間,帥得那叫一個千古絕唱。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美貌的外觀常常會讓人忘了內在,這就好像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