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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記掛著此事,著急之下便問了出來,深恐自己已幫不上忙。
蘇那柔輕輕道:“梅花林之約尚在明日午時,今夜只有耐心等待。”
柳放一聽尚未赴約,心下不由鬆了口氣,卻又暗驚自己竟暈睡了兩天,差點誤事。
對於再見蘇那柔,他心裡的欣喜之情那是可想而知了。夢中人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那種感覺真是無以言表呀,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神奇了。
柳放深深地凝注著蘇那柔,眼神溫柔而又飽含深情,輕輕道:“蘇姑娘,明日約會在即,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才有充分的力量去對付敵人。”
蘇那柔搖搖頭,走到桌邊坐下,緩緩道:“我睡不著,你知道嗎,莫冷雲從杭州一路追到京城,就為了帶我回師門覆命,而我本來是要和蕭家成親的,卻不料半路被人劫持,破壞了我的婚禮,幸好我的運氣不錯,讓我給逃了出來。”
蘇那柔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柳放的神色,接著道:“那劫賊一男一女,好似一對兄妹,說也奇怪,那女的竟給了我五十萬兩銀票,還送了一棟房子,目的竟是要我寫一封退婚書,我本來想抓住她問個清楚明白的,卻不想讓她給溜走了。”
柳放聽她提到那女的已溜走,暗中不由鬆了口氣,問道:“那蘇姑娘你有沒有寫退婚書呢?”
蘇那柔微微一笑,暗忖:你倒是很著急那退婚書,哼哼。回答道:“當然沒有,我最討厭別人強迫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不過,我發現那女的好像還不太壞,所以決定放過他,但對於那男的劫匪麼……”
蘇那柔沉吟著,故意沒有說下去。
柳放心中一跳,未免有點緊張,詢問道:“怎樣?”
蘇那柔注視著他輕笑道:“我若抓住那劫匪,便要將他……送到衙門,好好地關他個幾年,讓他過過不見天日的日子,看他還敢做壞事不。”
柳放頗不自然地笑笑,小聲道:“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那劫匪倒還走運。”
他嘴裡說笑著,心裡卻砰砰亂跳:要真給關上幾年,那還不如不活了呢。
蘇那柔見他笑得心虛,眼神一溜,故意問道:“那依你之見,你會如何對付那劫匪呢?”
柳放一愣,略微遲疑了一下,緩緩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放了那劫匪的。”
蘇那柔問道:“為什麼要放了那劫匪呢?”心下卻想:你自己就是那個劫匪,當然這樣說,哼哼,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柳放沉吟道:“一般對於沒有真正傷害到我的人,我都會原諒,當然,蘇姑娘的情況又不一樣,被人破壞了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婚禮,憤怒是想當然耳,即使報復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柳放說完這些話已相當疲憊,胸口又開始疼痛起來,但能夠和蘇那柔聊天,再大的病痛他也能忍住。
蘇那柔靜默的審視著他,半晌沒有出聲。只是在心中暗忖:這個人到底是好是壞,他本已身受重傷,卻又不顧安危將我從莫冷雲的手中解救出來,他為的是什麼呢?只是一封退婚書嗎?他一邊於我有恩,一邊又與我有仇,我該拿他怎麼辦呢……?
柳放倚著床欄,靜靜的凝視著她,但覺她一雙清柔的大眼睛如夢似幻,沉思的模樣像極了一個精靈,那嬌俏秀挺的鼻子猶如白玉般潤潔,那圓潤精巧的紅唇含蘊著無限嬌柔,彷彿天底下所有的溫柔都在她這張嘴上,令人心動神搖,失魂落魄。
柳放忘情的凝視著她,心裡充滿了一種不可抑制的情感,夢裡她那張流淚的臉無時無刻都在他腦內盤旋,盤旋。
為什麼她總會出現在他的夢裡?是前生註定的嗎?
奇異的安靜充斥在房間內,奇異的感覺滿室漂浮著……
蘇那柔忽然覺得不安和不自在起來,站起身,訕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