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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我是誰?”

“活得太久,見過的人太多,許多人與事我都已忘得差不多。”仍然沒什麼表情的彎月,回給他半實半虛的答案,同時見他因她的答話而攢緊了兩眉。“連我也忘了?冷冷的音調中,摻了點不願置信,以及些許的撼然。

“就快了。”她的一雙水目中似乎閃爍著什麼,不過多久,她撇開芳容自他的面前繞道而過。

就快了……那代表她還沒忘。

“還有事?”一面朝山下前進的彎月,在他的腳步聲跟上她的時,頭也不回地問。

“我想見你。”大步縮短兩人間的距離後,雷頤走在她的身畔,微眯著眼細看著她的臉龐。

“你已經見到了。”她目不斜視,語氣明顯拒人於千里之外。

雷頤猛然停住腳步,語焉不詳地在聽邊說著。

“……笑。”

“什麼?”彎月不解地停下來,側首看著站在後頭直視著地面的他。

他抬起頭,直視著她的眼眸。

“我還未見到你的笑。”這幾千年來,他的心願,不多不少,就只這麼一樁。

“你找上我,就是想見我笑?面無表情的彎月,挑高了秀眉。

“對。”

她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路很寬。”楔而不捨的足音又在她身畔響起時,她好聲好氣地提醒他。

“我注意到了。”他像個沒事的人,依舊纏繞在她的左右,兩眼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我不想與你同行。”她說著說著,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

“那就笑給我看。”他的固執簡直令她皺眉。

彎月面色一黠,“我笑不出來。”

“我可以等。他無所謂地聳聳寬肩,很享受這等能與她獨處的午後時光。

獨來獨往慣了的彎月,根本就不興有人作陪,哪怕是這個與她幾千年沒見的男人也一樣,當下她沉一斂氣,起身躍至樹梢上疾走,企圖甩掉身後的不速之客。樹海上燻人的南風勁吹起她烏黑的長髮,素白的衣袍化為一道刺目的流光,但當她自認走得夠遠,兩足重新落地時,在她面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似乎打算纏定她的雷頤。她兩手環著胸,“你沒別的事可做了嗎?”她記得幾千年前,他不是這種煩人的性子的,怎麼他現了改性格了?“沒有。”雷頤回答得很爽快,慢條斯理地踱到她的面前,“想不想聊聊?”“不想。”再賞了他一記閉門羹的彎月,在他又湊上前來時,動作快速地同進過他,一壁往山下疾走。

“想不想敘舊?”無視於她冰塊臉的雷頤,輕輕鬆鬆地跟上她,興致仍是好得很。

“我與你不熟。”與他在言語上往來了數回後,她不禁要想,這可能是她恢復人身以來,話最多的一回……她幹啥沒事跟這個幾乎要算是陌生人的他說這麼多?

“咱們是同一塊鐵石所造。”他好心地提點一個她似乎已經遺忘的話題。

她愈來愈感不耐,“所以?”

“所以我們應當有很多話可說。”

“火神將我們造出時,那是何時的事?”兩際隱隱作疼的彎月,一手撫著額問。

“五千年前。”亦步亦趨的雷頤,想了想,這才勉強記起模糊的年數。她白他一眼,“那麼久遠前的事,誰還會記得?”倘若所有流經過她眼中的記憶都會根深蒂固的存在,那活了五千年的她,豈不是有一大籮筐記都記不完的記憶?

原本以為會因此而打退堂鼓的他,聽了,不但沒有退意,還煞有介事地朝她點點頭。

“我同意。”的確是太強人所難了些。

當下輪到彎月愕瞪著這個莫名其妙,無論她的話鋒怎麼轉,他都能順著轉到出路的男人,因而他生的一頭霧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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