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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神秘人從八極長老的八極劍陣中救出江岸與雲風后,將他二人安頓到了神農谷外山的半山腰密林間。 當時,二人已是昏迷之態。 那人立時就給江岸檢視傷情,行了數針,又灌了一通真氣給他,也只暫且將其傷情略穩住了。 接著又替雲風診脈,運功給他療傷。 雲風這才漸漸迴轉了過來,見江岸還昏迷著,心下焦急,便顫巍巍求:“恩人快救他。” 那人只道:“別分心,運功試試。” 雲風便藉著那人內力運起功來,過了半晌,漸覺好了許多,收了內力,又問江岸傷情。 聽那人舒展了口氣後,回:“內傷很重,還不知道怎麼樣。” 說著,將白綾解下,露出面貌與衣著來。 雲風聽她聲音,心內早有一疑,如今一看,仍大吃一驚,這人不是別個,果真是梅驚雪。 因此早拄著刀,撐起身來,驚訝道: “原來是姑娘,是姑娘就好了,請姑娘快想法子救他。” 驚雪看著江岸道:“我會的。他還需藥石調治,先等穩定些我們就走。” 雲風環顧了下四周,問:“這裡還是神農谷地界?” 梅驚雪道:“是,在外山。” 雲風想了想,道:“這裡倒是不缺藥,但也不方便,又不能返回神農谷裡頭,八極他們肯定會搜山尋我們。 “不如到城裡,城裡買藥也方便,你先帶他進城,到城東白駒大街的雲門分鏢局找羅一,你們在那裡安頓吧。” 驚雪道:“也好。”又說:“你先陪著他,我去去就來。”說著飛下山去。 約摸兩三刻時後帶了個包袱回來了。 取一瓶藥遞給雲風道:“你有刀傷,這個留著吃。”雲風接了,謝過。 驚雪另取一瓶丹藥倒了一粒,兩指捏碎了,送入江岸口中,餵了他一點水,照著他的胸口又慢慢灌了一通真氣給他。 不多時,江岸只輕咳了兩聲,仍舊還是昏迷著。 驚雪收了功,診了脈,把銀針收了。 雲風又問:“如何了?” 驚雪回說:“略平穩了些,還好他的根基不差。” 雲風聽了,略略寬了些心,嘆息一聲後,方問驚雪: “他們都說你和青竹姑娘被須彌山殺害了,青竹姑娘呢?” 梅驚雪道:“她在須彌山上,我們是假死。中間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吧。” 雲風聽說,也算放心了。一時便又想起林胤與陳是已不在人世的事來,糾結半晌,終究沒說出口,心想: “瞧這情景,如今不是告訴她的時候,往後再說吧。” 至黃昏時分,驚雪給他二人療傷。雲風好了許多,已能自行運功療傷。江岸還是沒有醒來。 驚雪道:“咱們走吧。” 雲風道:“三個人容易暴露,我就在這療傷就好。” 驚雪道:“你傷的不輕。” 雲風道:“已好多了,我慢慢運功調養,不日便能恢復。 “江岸的傷勢不能耽擱,還請姑娘無論如何要將他醫好。” 驚雪看了看江岸,道:“你放心吧。乾糧和水你留著,後天再下山,小心點。” 雲風答應著,忙又說:“對了,代我向羅一轉告一聲,讓他把雲門鏢局的牌匾拆了,免遭不必要的是非。 “另外,那羅一喜歡吃板栗,大家便給他起了個號叫小板慄,你告訴他這個他就相信是我讓你去找他了。” 說著又從懷裡取出一包東西遞給驚雪道:“這是歸鴻刀法的刀譜,幫我傳給羅一。” 雲風見她不接,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會尋死去,因此道: “至少放你這安全,我家也沒人了,這刀法不能就斷在我這。若姑娘不棄,也可修煉,也可決定傳給什麼人。” 驚雪只得收好刀譜,又用白綾將劍心包好一併綁在包袱裡,對雲風道: “你這身體還要靜養,不能再動武,不然??” 雲風道:“多謝姑娘提醒,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的。 “苟延殘喘,也不過為了殺陸慶和以報家仇。 “且這樣吧,你不要告訴江岸和羅一我的傷情,只說我好了。” 驚雪聽了,鼻子裡嘆了一息,也只點頭道:“那你保重。” 說著把江岸抱起,飛下山去,將他放上馬背,牽馬走了一段,上了大路,方躍上馬,摟穩江岸,拉緊韁繩,慢慢往湘州城去。 半夜時,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