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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你便已經那樣無所不用其極地厭憎我,如今我當真……對你做了壞事,你還能怎樣發火,我卻是想像不出了。」
雒易一語不發。他本就是腹有城府之人,又因為生著病反應遲緩,看上去愈發地高深莫測。沈遇竹發現自己簡直有些怯意,停了一會兒,垂眸道:「有句話或許毫無意義,不過,我還是想說,那時我……那不是我的本意。在內心深處,我根本不願意傷害任何人。」
雒易微微哂笑道:「哪怕是我?」
沈遇竹抬起眼,望著他的眼睛。
「尤其是你。」他說。
這簡簡單單四個字,雒易卻只覺得像是臨敵對峙時被一舉卸了勁力,茫然若失,一時不能應答,良久才道:「我不明白。沈遇竹,報復對於你而言就那麼難嗎?」
「那你呢?」沈遇竹冷不防問道,「對你而言,報復——就那麼重要嗎?」
雒易心內一震,緊緊望向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遇竹道:「……我聽說了一些傳言,一些……輕率的揣測。」他簡要地複述了決素的回憶和自己的推理,又道:「師父生前曾經暗示過,我的身世與委蛇圖騰具有莫大的聯絡,而截至目前,這個圖騰所指向的人,也只有你,以及……那位夫人。」他頓了頓,又說:「我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據雒胥的說辭,十三歲之前,你生養在塞外蠻夷之地——也就是說,雒府上下,竟無一人曾經在十年前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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