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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趙彩鳳聽了這話會說一籮筐黃鶯不安分的話,可趙彩鳳畢竟是現代人,她也不喜歡這種一出生就確定了等級的社會制度,也認為好日子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只是這爭取的方式有多種多樣,而黃鶯偏要走一條最不靠譜的捷徑。
&ldo;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的好日子,是靠我一分一毫的賺來的,你姐夫的舉人,也是他寒窗苦讀十幾年才考來的,我們從來都沒有做過半件不勞而獲的事情,也從來沒想著只指望對方,自己不做一點貢獻,所以這些都是我們應得的,便是你酸的牙癢癢,你沒付出過,自然是得不到的。&rdo;
黃鶯被趙彩鳳說的臉紅耳赤,卻也沒什麼話反駁,只開口道:&ldo;我一個府裡頭的丫鬟,除了當姨娘還有別的出路嗎?&rdo;
趙彩鳳被她這句話鬥得都要笑出來了,只開口道:&ldo;那我一個村姑,是不是除了種地就沒別的出路了?&rdo;
黃鶯一時語塞,又沒話回了,趙彩鳳其實倒是不討厭黃鶯的,畢竟這個時代的姑娘,要能長成黃鶯這樣有些氣性的,還不容易了。黃鶯低下頭去,想了半日,這才抬起頭問趙彩鳳道:&ldo;表姐,我現在都成了這樣子,那還能有別的出路嗎?&rdo;
趙彩鳳瞧著她到底有些開竅,只笑著道:&ldo;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你想這要有出路,自然就有了。&rdo;
黃鶯聽了趙彩鳳這話,多少有些臉紅,她以前瞧不起趙彩鳳。到後來聽說她有錢了,又氣自己沒有她能耐,便想著把著二少爺這棵大樹拿下。這樣趙彩鳳嫁了個窮舉人,她到底在侯府做姨娘,也算是掙上了臉面。可她從來不明白,趙彩鳳從來都不是依靠宋明軒的,她就算沒有宋明軒,也是自己撒腿跑也追不上的。
趙彩鳳見黃鶯低著頭,似乎有些悔過之意,只開口道:&ldo;一個人有奔頭是對的,但這路不能走偏了。&rdo;黃鶯便抬起頭看著趙彩鳳,似乎趙彩鳳說了什麼駭人聽聞的話一樣。
&ldo;表姐,我小時候說我要當二少爺的姨娘,我奶奶拿鞭子抽我,說我心太大打主子的主意,我娘又是沒遠見的,只想著過好日子,讓我為她長一把臉。&rdo;
趙彩鳳瞧著黃鶯這樣子,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模樣,怒氣也少了一半,只數落道:&ldo;說的你像是有遠見一樣的?又遠見會給人把身子都佔了去,還沒撈上個一等丫鬟?&rdo;
趙彩鳳這句話又戳到了黃鶯的痛處,只低下頭道:&ldo;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那時候人已經傻了。&rdo;黃鶯說到這裡,想起銀蝶被拖走時候滿地的血跡,還覺得有些犯噁心。
趙彩鳳瞧她臉色蒼白,知道她這時候需要休息,便起身道:&ldo;你安心在這邊住著,往後的路,若是不想再走偏了,等你身子好了,就來找我。&rdo;
黃鶯到底是年輕的姑娘,原本遭了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心灰意冷了,可哪裡想到,以前最看不順眼的表姐居然願意幫她,她是當真沒想到的。原本對趙彩鳳沒幾分好感的黃鶯,瞧見趙彩鳳關上門離去,到底有些羞愧。
大楊氏熬了藥進來,見趙彩鳳走了,只開口問道:&ldo;鶯兒,你表姐都跟你說啥呢?&rdo;
黃鶯瞧了大楊氏一眼,只撇撇嘴道:&ldo;我表姐說你不好,竟帶著我走小黑道了,不然我也不至於這樣倒黴。&rdo;
大楊氏只垮下臉來,鬱悶道:&ldo;我怎麼就讓你走小黑道了,要不是我來求你表姐,你這會兒小命都沒了。&rdo;大楊氏說完,只聽見外頭,馬車骨碌碌走的聲音,嘆了一口氣道:&ldo;到底以前是我們不好,如今到了這步田地,也只有你表姐她們肯幫我們一把了。&rdo;
趙彩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