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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展開隊形遙遙對峙。然後雙方各派手下勇將上陣決鬥,各有損傷。最後瓦格納公爵穿戴整齊,倒拖著一柄雙手巨劍走上戰場。另一邊,佛倫斯王國的國王右手長劍左手鬥盾,棄馬不騎,慢慢迎上前去。
隨著這兩位領袖的前進,他們身後的軍隊亦是緩緩前行,與自己的主君相隔二十多步。當二人相遇時,雙方計程車卒已經可以看見彼此臉上的汗水。
“公爵道:‘雖是敗局,未嘗不可一搏。可憐我手下士卒,不忍陷之於死地。你我兄弟決鬥,我若勝,只求留一條性命;我若敗,望只殺我一人。’
國王道:‘你得到了我的承諾。’
一時風雲變色,眾軍士皆被這王者之氣震懾,又感動於公爵的胸懷,抽泣之聲漸起。”
——摘自吟遊詩人界的著名作品,《高貴的決鬥》。
“你知道,那一戰之後,國王履行了承諾,公爵手下的貴族和士卒沒有一個被處死的。許多貴族甚至連爵位都沒有被削奪,只是拿走了幾片領地。就連瓦格納公爵的爵位也被保留了下來,交給了公爵大人的侄子。”索蘭特說著,嘴角翹起,“也就是我們的二王子。”
這個維克多就不知道了,詩人們似乎都沒敢把這事兒說太細,只說是保留了爵位,讓公爵的侄子繼承。雖然公爵與國王的關係並沒有刻意隱瞞,但稍加回憶維克多就發現,所有提到那個繼承人的語句全都採用了公爵的侄子,而非國王的兒子。
他這下有些明白為什麼索蘭特沒有去加入王國的軍隊了。
“但我父親的爵位卻被剝奪了,領地自然也被沒收,因為他不願意向國王效忠。”索蘭特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長劍,有些神傷,“他做過許多工作,傭兵、護衛,最後在北方簽了契約,留在那裡抵禦獸潮。一開始還有些老朋友一起奮鬥,他們因為只是騎士,直接被降了一級爵位成了平民。後來也都死了,獸潮真的有資格成為整個世界噩夢。”
維克多看著索蘭特,有些被這個故事感動,又有些奇怪。那長劍的劍柄比維克多記憶中的略長,劍身好像也更長……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眼前這位怎麼能和自己說的那麼詳細?
“別這麼看著我,告訴你也沒什麼,我父親又不是逃犯,用不著遮遮掩掩。”索蘭特察覺到維克多的眼神,笑了笑,“我能看出你有一顆虔誠的心靈,虔誠的人大多善良。在北邊又找不到個能安靜聽人說話的朋友。你嫌煩了嗎?”
“沒有沒有。”維克多趕緊搖頭。故事挺精彩的,哪兒有不聽的道理。
“後來他死了,就把這身鎧甲和這把長劍留給了我。確實有些沉,但沒你想象的那麼沉。”索蘭特想起了維克多之前的某個驚愕與仰慕的眼神,笑著搖搖頭,“這是我那位先祖留下的鎧甲和長劍。鎧甲上附有神力,讓它變輕了不少;長劍上也附有神力,而且做工精細。我當年只有十五歲,就是靠著這兩樣東西才能從一次又一次的獸潮裡活下來,賺些錢,勉強吃飽,還得餵我父親留下的那匹馬……哦,馬我來了之後賣掉了。本來想換一筆錢維持軍團的日常開銷,這下倒顯得太多了,但還是隻夠這麼露天住著,蘭頓的物價實在是太高了一些。”
維克多點點頭,附和地笑笑。旁人不知道,他總是瞭解些門道的。這鎧甲和長劍估計就是太陽神當年賜給索蘭特的先祖的寶物。那位先祖既然不是選民,又被後代知道了裝備的來歷,想來就是神恩者了。
臨時工。維克多在心裡默默地想,頗有些得意的感覺。
“對了,光顧著說我自己的事了。”索蘭特晃晃腦袋,抱歉地對維克多道,“說說你自己吧。我們以後要一同作戰,有必要對彼此加深瞭解。”
維克多想了想,開口道:“我原來是博爾多鎮上的一個獵人,叢林生活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