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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舟只是看著他,半響之後說:「喜歡這個事開不得玩笑,跟感情這種事容不得別人插足是一樣的。」
昆渝哀嚎一聲,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要往外面走,昆舟站起來攔著他:「你去哪?」
昆渝掙脫他:「臥槽了,要是黎南那個事因為我黃了,我就完了,寧拆一座廟不悔一樁親!」
昆舟把他攔下來:「別去,跟你說了,不要去幹涉別人,萬一你這個就是個契機呢。」
昆渝自己絕望的不行,說:「哎呀,怎麼會,我的天,黎南之前就不想說的,我一說的話,萬一莫逸揚恐同或者其他的,我怎麼辦,黎南又怎麼辦。」
昆舟還是攔著他:「各人自有命數,你真別去,信我。」
昆渝看了他半響,終於還是坐了下來。
昆舟看著他,最終還是受不了他這個特別自責的樣子:「你得信,有些事情你真的不能去插手,或許你不說萬一別人就說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就像我對你,就像黎南對他那個室友。」
昆渝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表白弄的愣住,下一秒就站起來離開了同昆舟所在的那個平面。
黎南坐在床上坐了挺久,最後站起來將窗簾拉開,露出外面被霧霾遮住的天空,陰沉沉的,就像是他現在這種絕望到想要跳樓的心情。
他看了會兒外面的天空,又轉回去洗澡,收拾了一番又重新投入到工作,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想,寧願永無止境的逃避。
等著他把現下手頭上的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也就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應該回家的春節。
昆渝為了獎勵他這幾個月的任勞任怨便直接給他買了回去的機票,還包容到家,而莫逸揚也是比他提前了那麼一個星期踏上回家的路程。
他們之間已經有大概一個月左右沒有了什麼聯絡,偶爾莫逸揚會約他打遊戲,但是都被他拒絕了,很不想,他願意龜縮在他那個小小的軀殼中,一動不動營造這一個他自己特別忙的假象。
而莫逸揚在約了他那麼多次之後發現對方真的很忙也就沒再約他了,漸漸的疏遠。
黎南經常的看著冷透了的冬夜出神,腦海中卻又什麼都想不到。
沒有他也沒有他,什麼都沒有,空茫茫的。
等到了臘月二十七左右,莫逸揚突然想起來給黎南打電話,結果電話想了半天才接起來,卻是黎北接的電話。
黎北抖著牙齒吃冰淇淋,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逸揚哥……哥……你找我哥……幹嘛……」
莫逸揚停了半響,說:「你在……幹嘛?」
黎北抖著說:「冰淇淋……」
莫逸揚沉默片刻,問:「那你哥呢?」
黎北看了看浴室,說:「我哥在洗澡啊。」
她把嘴裡的冰淇淋吞下去,然後捋了捋自己的舌頭:「我跟你說,他這個人特迷信,不是我們這邊有那個風俗嘛,說的是二十七洗皇帝,二十八洗邋遢,二十九洗神仙,然後每一年,我哥這兩天就會瘋狂洗澡,而且還是泡澡你知道嗎,一刻都不會耽誤!可費電了!還廢氣!」
在一旁聽著的莫逸揚愣住。
黎北繼續吐槽:「然後我跟你說,他還不讓人說他,還特別固執!!」她一邊吐槽一邊說:「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可愛!而且……」巴拉巴拉一大堆之後莫逸揚截斷他的話:「那你現在放假又沒作業不是很好玩?」
黎北撇撇嘴:「才怪,你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嗎,就是那種在家被人嫌出門又沒錢那種。我的天,我覺得我就適合放個三天的假,在他們對我的思念耗盡之後就離開,特別合適。」
莫逸揚還沒說話,卻聽見黎北突然的對外出逛街回來的父母說:「爸!媽!」
二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