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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舟微笑:「還行,求不得吧。」
室友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求不得」嚇了一跳,懵了挺久:「臥槽,誰還會拒絕我們昆舟!校園男神她都能拒絕?!」
昆舟也沒辯駁什麼,由著自己室友在一邊說著。
昆渝跟自己的女朋友甜甜的過著,絲毫不知道他哥每天都能知道自己幹過什麼,大到做過什麼事,小到中午吃了什麼飯,事無巨細。
只是昆舟知道,不該的,所以他剋制著,儘量的不去讓自己亂想。
儘量的,讓他能生活的很好。
儘量的,不去煩他。
昆渝完全也沒有注意到他哥跟他打電話或者交流的時間漸漸變得少了,最初的每天一通電話到後來一個月不過一兩通電話,有些時候還是昆舟給昆父昆母打電話,恰好昆渝也在場時,他們才會簡略的說幾句。
昆舟聽著昆渝淡淡的的聲音,也沒說什麼,只是說讓他注意身體。昆渝聽這句話都聽膩了,大冬天的,他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牛仔外套,一件毛衣,一件打底衫,聽著他哥這句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會的,怎麼可能穿的很少。」
昆舟也不戳穿他,只是又囑咐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電話的忙音還響在耳邊,亂七八糟的,原本自己對自己說過無數遍的不要招惹他,不要關心他,不要再說那麼多可能會讓他心煩的話,但最終,到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
他知道他賤,但,賤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星期三不更,課太多了。
☆、清晰
昆舟過年回來隔了好幾天才見著昆渝,人慢慢悠悠的晃著一個項鍊從遠處隱隱綽綽的陰影中走來,帶著滿身的朝陽與露水。
冬天的早晨呵氣成霜,有時走的慢了,會無聊的向著冷氣滿布的空氣裡大大的哈出來一口氣,成了滿滿的白色的霧氣,凝在他面前蓋了他的臉卻又一瞬間消散,留下清晰的臉。
昆渝進門之後完全不知道他哥已經回來了,在他眼裡,大學生嘛怎麼可能一放假就回家,不可能!所以他回家就直槓槓的往樓上沖,也沒注意面前是不是有人。
直到他踏上樓梯的最後一階,結結實實的撞到人之後,他覺悟了,果然有些事情真的只是他覺得。
當他震驚的抬頭看到他哥微微皺著眉的那張臉之時,剛剛站穩的他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站在樓梯上。
而當他意識到自己踩在樓梯上之時,一個悲劇剛剛閃過他的腦海下一秒就被昆舟帶住腰往他那裡一拉。
昆渝懵逼了那麼一瞬間,下一秒就反應過來,跟昆舟拉開些許距離,笑了笑:「哎,哥,你那麼早?」
昆舟沒說話,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昆渝心中起起伏伏的,他也不確定昆舟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女朋友這個事情,畢竟他也沒跟他說過,但是就這態度他就總覺得他哥就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又覺得很多事情只是他覺得,萬一他哥就是不知道,他這樣一說不就是自爆了嗎。
於是乎,他又在那裡說:「我說哥啊,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那裡不好玩兒嗎?」
昆舟也無意逼他說什麼,也就淡淡的應了那句話:「嗯。」
昆渝還沒放假,今天只是星期六,他剛好有一個可以休息的時間,所以就這麼出去跟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們晃蕩了一圈,結果不小心喝了點酒,躺在酒吧睡著了,今天早晨一起來聞著自己身上沾著的酒味就覺得難受,便馬不停蹄的回來了,卻沒想到偏偏遇到了貌似是在那裡守株待兔的昆舟。
昆渝想了挺久的,最後說:「要出去玩嗎?」最後,他自我感覺挺傻逼的。
昆舟挑眉,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