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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南:「……我覺得這件事我完全可以自行解決。」
莫逸揚剛剛打完手上的遊戲,走過去將黎南的床放平,最後給他把兩張病床中間的簾子拉上,因為沒有多少人,徵得同意之後他乾脆把窗簾也拉上了。
等他重新走回床邊的時候,黎南問他:「你幹嘛?密室殺人嗎?!臥槽!」
莫逸揚無語的看了他半天,最後說:「得了啊,你睡一會兒,發燒的時候最好睡覺了,我給你看著吊瓶。」
黎南怔了怔,最後拉了拉自己的被子,蓋好:「那我睡了啊……」
莫逸揚伸手幫他把被子又拉了拉,點點頭:「你睡。」
黎南心中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感受,只是覺得這一覺他睡的格外安穩。
彷彿世間百態都不復,彷彿身處雲端,卻永不會踩空。
這是莫逸揚帶給他的,帶著溫度的溫柔無害。
黎南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吊針已經完了,他連什麼時候莫逸揚叫人給他拔的針他都不知道。
他動了動他打吊針的那隻手,想要感受一下它是不是已經陣亡在了空調的冷風中。剛一動,才發現趴在他床邊睡著的莫逸揚把他的手握著。
所以,他的手一點都不冷,一點會陣亡的痕跡都沒有。
他突然特別放鬆,也沒再動作,等莫逸揚睡醒。
突然的,他想起來自己曾經在白然生微博評論下看到的一條評論:我希望你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這句話特別的俗套,卻莫名其妙的,黎南現在想起了它。
那麼的合切時宜。
黎南晚上吃的藥是莫逸揚端給他的,一杯沖劑,一小把的藥丸。
黎南看都沒看,接過來就把藥丸往自己嘴裡一丟,然後就想伸手去拿莫逸揚手裡該端著的那杯藥。
莫逸揚愣愣的看著黎南在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把藥丸扔到嘴裡,然後伸手向了自己手中那杯滾燙的水。
莫逸揚怎麼會讓他喝,直接就把水拿走了。
黎南窒息的看著他,來沒開始說什麼,一張臉直接碎裂了,籠統的皺成一團。
莫逸揚看著他這個極速的表情變化,笑的失聲。
黎南咬牙切齒的從嗓子眼兒裡憋出來一句:「……我艹你大爺!」
莫逸揚根本沒受任何影響,笑的找不著北。
他看黎南真的被苦的說不出話來了才轉身笑著去給他倒了杯溫水過來。
黎南喝完水之後把水杯重重一放,嗓子因為發燒有點啞:「你這是對我起了殺心吧,兄die。」
莫逸揚一邊笑一邊在他身邊坐下來:「沒有沒有,其實我真的是很想阻止你的,但是我還沒說話你就……」他看著黎南,:「所以,真的不怪我。」
黎南:「……退下吧。」
莫逸揚還是在笑,黎南看著他的走向廚房的背影有些出神。
彷彿不該如此,又或許本來如此。
莫逸揚走到廚房將杯子放了下來,手卻一直握著杯壁,沒什麼意識的摩挲著。
他看著窗外那些被灰塵掩埋的樹枝有些出神,他自己從來沒對一個人這麼好過,黎南當時在醫院打吊針的時候開玩笑:「莫逸揚,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你的女朋友……唉,可惜了,我不是女的……要不然,我鐵定和你在一起,倒追都可以。」
他當時怔愣了一會兒,黎南卻沒發現,自己還是沉浸在「如果我是個女的」這個天無絕人之路的假設上。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和伍姍在一起的那些年,什麼都沒發生,又什麼都經歷過,腳踏兩隻船這種狗血又狼狽的事情都發生了。
他平時待人的態度不過是自己從小養成的習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