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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從立夏。
立夏點了點頭,“您昏迷之後,奴去求太女殿下給您做主。太女殿下就處置了太女君主子,又請了院使大人給您療傷。”
白霖一時連自己身上的徹骨刺痛都忘了,他仍舊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凌姝墨。
他要是腦子沒出問題的話,他好像聽到立夏說,太女殿下為了他,處罰了太女君主子。
凌姝墨低頭注視著白霖,聲音溫和,“你今日受罪了,孤要將你的位份,晉升為正四品的貴侍。等你傷好些了,就搬到雲光殿去居住吧,那邊屋子朝陽,地方也大。”
凌姝墨言罷,又對著時祈吩咐道,“開了庫房,選些珠寶絲綢送到雲光殿,給白貴侍壓壓驚。”
白霖一時過於激動,想要謝恩,卻牽扯到了傷口,疼的面容都扭曲了。
凌姝墨在他的頭髮上輕揉了一下,“你好好養傷,孤還有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在這裡陪你了。”
凌姝墨站了起來了。
她要儘快啟程去中都,實在是沒時間在這裡耗著。
屋內的侍從皆跪地恭送太女殿下離去。
陸今疏也屈膝向凌姝墨行禮。
凌姝墨輕拍了一下腦殼,笑道,“方才實在是太生氣了,差點都忘了正事。劉院使已經給你請回來了,你先讓她看看你的嗓子。她是太醫院裡最德高望重的醫者,她要是都治不好你,那就只能去民間尋訪高人了。”
陸今疏說不出別的話來,只對著凌姝墨揚起一個明媚的笑來。
凌姝墨的心情忽的好了起來。
陸今疏的眸子像是一塊剔透的水晶,每次見到他的笑容,凌姝墨就總覺得自己也被感染了些,陸今疏身上的暖陽。
凌姝墨離開後。
陸今疏將劉院使請去了宸佑殿。
劉院使給陸今疏把了脈,又仔細檢查了陸今疏的嗓子。
劉院使的眉頭皺了起來,神色有些異樣。
九福將屋子裡的侍從全都趕了出去。
劉院使才緩緩開口,“賢君主子的嗓子,應該不是過敏壞的吧?”
陸今疏的瞳孔驟縮,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如實的點了頭。
劉院使醫術高超,他是瞞不過的。
而且,劉院使既然沒有當著滿宮下人的面,把事情挑明,就說明這件事情,劉院使是願意替他保密的。
“那主子的嗓子是什麼時候壞的?具體的病因是什麼?”劉院使這兩個問題說出後,又連忙補充道,“主子只有如實告訴了微臣,微臣才能給您開合適的藥。您儘管放心,今天出了這宸佑殿的門,您同微臣交代的病情,微臣就全忘了。”
九福得到陸今疏的授意後,就把情況給如實說出。
劉院使思索了幾息時間,就下筆開了藥方,並沒有多問不相干的事。
宮裡人人都有秘密,特別是上面那些貴人的事,你要是不知輕重的摻和進去了,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
她作為太醫,只管做好本職,至於旁的東西,學會裝聾作啞是每個太醫的必修課。
劉院使臨走之前,最後囑咐道,“賢君主子只要按時服藥,短則三月,長則半年,您的嗓子逐漸就能開始發聲了。至於最後恢復到什麼程度,這個微臣如今實在不能保證。”
九福將沉沉的一塊金錠子,塞進了劉院使的手中。
等他把劉院使送出門,先是替自家主子感到高興,隨即又頗有幾分憂愁的看著陸今疏,“陸太傅和太傅嬟夫實在是太過狠心了,連半兩體己的銀子都不給主子。這幾日打賞宮人,又把剛才那錠金子給出去,咱們接下來的日子,當真是要緊巴著過了。”
九福止不住的長吁短嘆,“按理來說,您今日給太女君主子敬茶,正院是該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