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紅兌白驚豔色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侍從沒好氣的說道,“十皇子和十一皇子一會兒要去中軍營帳,給太女殿下獻舞,他們就算不被太女殿下看中,也會被有權有勢的將軍們看重收房的。
人家以前是北凜帝國尊貴的皇子殿下,以後那也是要去做主子的。只要他們有那張天仙般的臉,不管怎麼樣,生活的都比咱們好。你還是先可憐可憐自己吧,瞧瞧你這手,凍的都開裂了。”
少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剛想要說些什麼,就看見遠處有一行人朝著這邊疾行而來,領頭的那個高大女人坐在一匹棗紅馬上,片刻間,馬就已經停在了木屋的前面。
高大女人從馬背上翻身下來,侍從聽到周圍的人都叫她“馮女官”,小聲的對少年耳語道,“這個就是北凜帝國攝政王身邊最得力的隨從。”
馮女官一把將破了個洞的門簾給扯了下來,對著裡面的人高聲罵道,“北翊清,赤沙帝國的貴客如今就在中軍營帳裡等著呢,你再這樣磨蹭下去,信不信攝政王下令砍了你的腦袋?”
屋內,少年先前看到的那個漂亮男人,從用幾塊破木板搭成的簡陋座位上站了起來,他那一張漂亮的面容冷若冰霜,“那你就殺了我好了。本宮是北凜帝國的十皇子北翊清,不是青樓妓院裡賣笑的舞伎,攝政王若是非要逼迫本宮,去做出那樣嫵媚討好的事情,本宮寧願一頭撞死在這裡。”
馮女官完全沒有料到,他的言語會如此激烈,然而,北翊清的話顯然還沒有說完,“攝政王的確是和北凜皇室不和,但她也是北凜帝國的子民,我北凜還沒有亡國呢,她如此逼迫我一個皇子成為伎子,難道她攝政王的臉上就光彩嗎?”
馮女官頓時間勃然大怒,她解一下腰間掛著的馬鞭,就朝北翊清的身上打去。就在馬鞭伴隨著凌厲的破空之聲,即將打到北翊清身上的時候,十一皇子北翊柏幾步上前,替兄長擋下了這一鞭子。
北翊柏的手臂上頃刻間綻開一掌長的傷口,鮮紅色的血液自傷口處汩汩而出,將他雪白的衣袖染紅了一片。
北翊清臉色驚慌的去檢視北翊柏的傷口,“你替我擋下這一鞭子做什麼?她想要打,就打死我好了!”
北翊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滿臉討好的看向馮女官,“馮大人,您千萬別聽他瞎說,這兩天黑水城的氣溫驟降,把他的腦子都給凍傻了。我們還需要時間去準備一下,馬上就能去主帥營帳,給尊貴的赤沙帝國太女殿下獻藝。”
馮女官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一把揪住北翊清的頭髮,將他的頭用力往牆上撞去,“你這個小賤人,到現在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嗎?都淪落到和畜牲住同一個地方了,你還以為自己是尊貴的皇子呢。你不是想死嗎?那老孃就成全了你!”
只聽得額頭撞擊在牆面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北翊清原本光潔白皙的額頭立刻破了一個大洞,數不清的鮮血從傷口處迸發而下,順著粗糙的牆面,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
北翊柏被嚇得腿都軟了,卻仍舊第一時間上前抱住了北翊清,對著馮女官大聲怒吼道,“你瘋了嗎?攝政王可是點了名讓他去中軍營帳獻舞的,你把他給打的破了相,誰代替他去向赤沙帝國的太女殿下獻舞?”
馮女官看著已經破了相的北翊清,口中發出不屑的冷笑聲,“不過就是一個去戲臺上獻舞的伎子,這滿屋子裡這麼多的男人,閉著眼睛都能找出來十個他的替代品。”
這次北凜帝國送來的,不止有流淌著天家血脈的皇子們,還有許多與攝政王不對付的宗親大臣家的公子。這一排三個小木屋裡,總共擠了三四十位“身份尊貴”的北凜帝國來的美人。
馮女官隨手指了一位穿著粉橘色衣衫的公子,語氣傲慢的命令道,“八皇子殿下,屬下現在要求你和北翊柏一同上臺獻藝,你應該不會和北翊清一樣寧死不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