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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石化了似的動也不動任那馬鞭自臉及頸的抽實,被鞭子抽到臉頰脖頸立時泛出血漬紅腫起來。在大家驚呼中那銀族少女得勢不饒人的又一鞭抽下,這次的目標卻是紫族男子的那雙原本奇特美麗異彩流動而現在卻茫然呆滯的紫眸。
我勃然大怒,這銀族少女美若春花卻心如蛇蠍,這一鞭若抽實那男子雙眸難保。我不及多想,抓住桌上的茶壺投向銀族少女握鞭的右手腕,距離近暗器大,裝滿熱茶的瓷壺結結實實的砸在銀族少女的手腕上。熱茶飛濺,那少女尖聲慘叫被熱茶淋溼了大半邊身子,馬鞭也在驚痛中脫手扔下,鞭梢幾乎是擦著那紫族男子的眼皮墜落到地上。
銀族少女出乎意料的悍勇狠辣,尖叫聲中居然再不管自己的燙傷,抓起身旁的木椅摟頭砸向我。我後面就是牆壁退無可退下只好抬起雙臂護住頭臉,劇痛襲來木椅轟然四碎,我雙臂被砸得痠麻腫痛眼淚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我又痛又怒又氣又恨,胡亂的抹掉腮上兩滴狼狽的大眼淚就想挺身躍起與那少女單挑。眼角餘光所及卻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再動不得,水越·流銀神態從容的挑簾走入,帶進來一束冷月清輝,輝光中白袍銀甲散發銀眸,清俊孤傲得有如銀塑天神般出塵絕世。
在眾人羨慕驚歎的眼神中,那銀族少女飛奔過去乳燕投林般嬌呼著撲進水越·流銀的懷裡,呢喃哭訴撒嬌耍賴,水越·流銀雙眉輕皺握住那少女的纖手仔細驗看她的傷勢,只要雙眼不盲都看得出來他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雙臂環抱揉捏自己腫痛的手臂,心如割如絞痛得幾乎不能呼吸,這瞬間我清楚明白的知道我們的的確確再回不到從前,雖是咫尺已成天涯。
那銀族少女遙指向我,嗔目嘟唇似在向水越·流銀告狀,水越·流銀順著那少女纖指向我望來,我兩眸光才一相接我便移開目光垂下眼簾,卻清楚看到他銀眸中寒光倏的一閃,剎那間我魂斷心傷。那銀眸曾只為我閃亮流光心痛寵溺,現在卻為了別的女人對我閃現寒光。
我努力的縮排椅中,恨不得自己立刻憑空消失,已經物是人非了縱再相見又有何意思,不如保留彼此心中最美的印象。
那紫族男子似已恢復正常緩緩的坐下,詭異紫眸若有所思的看向我,不知他知否自己撿回了雙眼睛。我心中害怕水越·流銀會為那少女出頭來找我麻煩,緊張的想有什麼速速脫身之法。
正心神不安時,店外人喊馬嘶之聲大作,一群全副武裝的披甲武士走了進來,其中竟有久別了的水越·輝、福德、納德和一月前離開的菏澤。眾人躬身給水越·流銀與那少女行禮,看來那少女身份極是矜貴,地位應還在水越·輝之上,我奇怪的想她到底是什麼人哪?
被水越·輝等一衝,水越·流銀無暇再看我,在仍是絞纏不依的那少女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不知什麼甜言蜜語,那少女轉嗔為喜玉面飛紅的任水越·流銀拉著纖手拽出店去。
我愣愣的目送他們的背影,心痛得已經沒有感覺了,只覺得整個人被淘空了般輕飄飄虛蕩蕩的,入目不視充耳不聞。
那紫族男子好象在對我說謝謝,我瞪圓眼睛卻不聚焦,傻傻的反應不過來要回答他。我慢慢站起腳步不穩的向外走去,店夥計過來攔我,我肢體自然反應的抓住他伸出攔我的手臂,挺肩掃腿把他摔飛出去。桌椅杯盤碎裂聲店內食客驚叫聲把我驚醒,我茫然四顧才省起原來自己沒給錢就想走,店夥計當然要來攔我。
我才想掏錢認錯,就聽見那紫族男子陰柔悅耳的聲音道:“這小兄弟的帳算我的,我一起結。”
我已經清醒自不想欠人的情,回首向那男子一笑頷首道:“多謝公子不勞破費了,我自己來吧。”掏出金幣結清飯菜和打破砸壞的茶壺桌椅錢,反正我帶的錢多也不介意多少,又給那被我摔傷的店夥計幾枚金幣才出得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