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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在一些小事上翻跟頭。
自覺的起床洗漱,他可不會忘記今天是怎樣重要的一天,整理好有點褶皺的衣服,開啟房門,發現柳繆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他的房門口等他,吃飯?
“一起吃頓飯吧。”,柳繆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兩人視線相接觸不到一秒就雙雙自動搬離,柳繆也轉過臉去留下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拔腿走了,這是害羞的節奏?流蘇不明所以的摸著後腦勺,而柳繆則邊走邊想:他怎麼現在才發現流蘇長的其實很妖孽,罪過,剛才差點就陷進去了,感情這丫的以前從來沒正眼瞧過流蘇,總之流蘇反應過來之後就追趕著柳繆的背影去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那正式吃飯的地點是哪兒。
跟去了才知道這是百家宴,一個大大的帳子外很多很多士兵,捧著個碗就在吧唧吧唧,流蘇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輕微的香味嚥了一下口水就忍痛收回視線進入了那個大大的營帳,他知道,住在這裡的就是柳繆,主帥嘛,當然是最大的人,像他自己,住的只是一般士兵的小帳篷,無法比擬,當然,待遇上比一般人好,至少是一個人住不用和他人擠在一起滿身汗味。
掃去簾子走進營帳,一眼掃視了四周,柳繆坐在椅子上,可以用正襟危坐來形容也不為過,看到他的眼神示意,流蘇也不客氣的坐在了柳繆的對面,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擺滿了好酒好菜,芬香四溢充斥了整個帳篷,雖說主子不動客人也無法先動,可是聞見自己肚皮打滾咕嚕的聲音,流蘇實在忍不住了,手拿起筷子就像上了馬達似的開動起來,根本停不下來的節奏,柳繆看著這些,雖眉有些輕皺,卻也縱容的沒有出聲阻止,之前他也聽到了那聲咕嚕聲,憋著笑呢就是不提前開動,就是想看一看流蘇會怎樣反應,這小子,倒是直白的可愛又令人可恨。
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可恨之處,而這柳繆,則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如果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他人做嫁衣,會有何感想,當然現在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因為他正做著太子夢,一個人不知覺醒,被利慾衝昏了頭腦
流蘇品嚐完畢,摸著自己滾圓的肚皮,滿意的臉上帶著輕微的笑意。
“十弟,可還滿意?”,柳繆看著對面的人停下了動作,冷冷的問道。
流蘇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對面面無表情的冰山‘四哥’,才發覺他還沒有動筷,只是這滿桌狼藉,還真是令人無法直視啊,流蘇也只能打著呵呵:“挺滿意的。”。
“滿意啊。”,流蘇聽著這反覆被咀嚼的話語心懸了上去,卻在下一句徹底放下,“滿意了,就走吧,外面的人等著你的帶領,希望你,能安全回來。”,說出最後一句話,柳繆也震驚了,他竟然會關心這個草包,好吧,說到底畢竟是兄弟,偶爾關心一下也沒什麼,柳繆擺擺手示意流蘇趕緊退下,而他自己則雙手按摩著自己發痛的太陽穴獨自沉思著。
流蘇吐吐舌頭不明白的退下:這是希望他安全還是純粹的反話?搖搖頭不再想那無意的話,領了自己那一隊毫無戰鬥力的兵就向花教前方挺進,正常的軍隊是浩浩蕩蕩,氣勢蓋天。而他們則是走一段路歇一段路,軟軟綿綿的,流蘇也不怪罪,他這一隊人馬中老年士兵居多,容易疲憊也是很正常的事,而在遠方等待他們到來的花玉溪則是很著急,一會詢問敵軍有沒有到,比老媽子還令他的下屬煩倦此類無意義的問話,終於在花玉溪的左盼右盼中,流蘇他們來到了陣地前方。
花玉溪一笑,漫山的花似乎都要開了,從座上起身一躍,就站在了花教陣地的最前方,笑著問道:“來者何人?”,那臉上掛著的招搖的笑意,似乎萬物都在復甦期。
“你妹。”,流蘇被太陽曬得暈暈乎乎的,沒有好氣的回道,他現在沒心情好好對待別人,他又渴又餓,漫長的時間和路程消化了他肚子裡所有的存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