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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上戰場,殺敵……甚至也看見異族女人被踐踏在馬蹄之下。面對這些他有過各種情緒,好的,壞的,各種各樣的感覺,酸甜苦辣鹹都有。
唯獨不知道何為心疼。
現在,他嚐到了這種滋味。
左胸,心臟的位置,像是有一隻手在用力的攥著。有一種窒息的痛,緩緩地痛著。
並不劇烈,但卻綿長。
有笑語聲從斜上方傳來,衛章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
姚燕語穿著一襲松花色的春衫站在船頭,沒有綰髮髻,長髮隨便編成麻花辮從肩頭斜著拉到胸前,有幾縷碎髮被風吹散,在她臉側飛揚起來。幾日沒看見,她的臉色沒了之前的紅潤,而且本來圓潤的小臉居然有了尖下頜。
衛章微微蹙起了眉頭,心想這該死的月信疼痛!居然如此折磨人?!
姚燕語顯然也發現了他,微笑著看過來,二人目光相對,一時無言。
“姑娘?姑娘?”翠萍拿了一件披風尋了過來,走到姚燕語身邊給她裹上,“嬤嬤說了,姑娘最好別站在風地裡。這河面上的風太涼了。”
“沒事了。”姚燕語輕笑著看了衛章一眼,抬手拉過披風的前襟,朝著衛章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那一笑,便如皎皎明月出雲團,又像是朵朵花兒迎春風。衛章坐在船頭無奈而幸福的微笑。
姚延意和蕭霖很快就回來了,船也沒再多停留,離開碼頭繼續趕路。
夜色如水,晚風微涼,水面上映著斑斕細碎的月光。
抖落一身的的傷感和疲憊,輕鬆愜意,望著水中滑滑明亮的倒影,想著心愛的姑娘美麗的容顏,衛章只覺得有一絲淡淡的慵懶的思緒在湧動,好像那就是夜的影子,也是夜的靈魂。
衛章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隻黑陶壎。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把玩著,良久後才把壎放到唇邊,開始輕輕地吹起來。
悠揚的曲子似曾相識,姚燕語靠在榻上閉著眼睛,忽然笑了。想不到《天空之城》用陶壎吹出來竟然這樣好聽。
誰在遙遠的夜空,等飛過的流星,看它照亮誰的路,誰走入了誰夢中……
姚燕語開始輕輕地合著壎曲唱著歌詞,旁邊正在繡一個荷包的翠萍居然聽得入了神,半天沒動。
姚燕語只唱了一遍歌詞就停了。外邊衛章卻像是好不厭倦似的,把曲子吹完之後又從頭吹過一遍。
這次姚燕語不再跟著唱,只是安靜的聽。曲終,翠萍幽幽的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這是誰吹得曲子啊,把人的傷心事都給勾起來了。”
“他是吹得有些傷感了。”姚燕語微微一嘆,心想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這樣的人吹這樣的曲子。於是她站起身來推開窗戶,隔著粼粼的水面看過去,見月色溶溶之下,一襲黑影獨坐船頭,安靜的看著水面。
彷彿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衛章忽然轉頭看過來。二人目光隔空對望,姚燕語微微抿了抿唇角,沒動,也沒出聲。
衛章也一動不動的回視著她,目光溶入月色,似潺潺水面一樣的溫和。
不過片刻,衛章便站起身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辦法,腳下的一葉扁舟竟緩緩地往大船這邊滑過來。然後在只有一張多遠的時候,衛將軍忽然縱身一躍,直接跳到姚燕語的窗外。
“好些了嗎?”衛章低啞性感的聲音和著夜風吹進姚燕語的耳朵裡。姚燕語便覺得那份性感舉著絢麗的小旗子奔向了全身的每個毛孔。
但是,‘好些了嗎’這是什麼意思啊?
姚燕語微微蹙眉:“我一直都挺好的啊。”
“?”衛章有些莫名其妙的紅了臉,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那個嬤嬤不是她的奶孃嗎?她買那些藥難道不是給她用的?
月光下,一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