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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應。我也猶豫著,目光下意識向舒實瑾望去,然後心一沉‐‐舒實瑾趴在棺材邊,悲傷地凝視著棺材裡的長公主。
我不敢看他了,就怕他抬頭看我的時候,眼裡會有怒氣。
&ldo;要不……開啟看看吧。&rdo;我用了平生最大一次的勇氣對衛若昭說。
&ldo;不可。&rdo;衛若昭對我是個假公主這個事果然不在意,雖然開啟那個鐵門對來來說易如反掌,可他還是將我們三個的安全擺在第一位。
&ldo;開啟。&rdo;‐‐這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舒實瑾。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果然用那種含著怒氣的目光看我,難道他以為我是故意騙他的麼?我低下頭,賭氣地拉拉衛若昭的衣服,&ldo;開啟吧,不管裡面跑出來的是殭屍還是老虎!&rdo;
衛若昭拍拍我的背,搗鼓了幾下,弄開了鐵門。幾乎在鐵門開啟的一剎那,一個包的跟粽子一樣的人滾了出來,我本能地大叫著跳開,衛若昭按住那個人。
我躲在牆角,探頭看看,那人好像是個女的,年紀四五十歲,裹著棉衣棉褲,張著嘴&ldo;啊啊&rdo;亂嚎。
&ldo;你是何人!&rdo;衛若昭厲聲質問。
&ldo;她好像不能說話。&rdo;我縮著身子說。
那人不住點頭,似乎沒有要反抗的意思。我爬過去問:&ldo;你會寫字嗎?&rdo;
很幸運的,那人點了點頭。衛若昭扶她起來,她佝僂地站著,不住作揖,看起來可憐極了,這種時候他還不忘諷刺打擊我,&ldo;看來,會寫字終究比不會好。&rdo;
&ldo;你是……尤代荷?&rdo;舒實瑾認出了她。
尤代荷……哦,想起來了,舒實瑾在涼修烈攻進皇宮那天提到過,一個跟長公主同一天失蹤的內官。
那人不住點頭,她也認出了舒實瑾,十分親切地顫步過去,撲在舒實瑾腳邊嗚嗚地哭。舒實瑾蹲下,伸手出去,&ldo;代荷,你有什麼話舊寫在我手心裡,關於去年長公主的……&rdo;他抬眼看了看我,又移開目光,&ldo;長公主失蹤的真相,以及你為何會被關在此處。&rdo;
&ldo;寫我手上吧,實瑾激動了些,恐怕不能平心靜氣感受你的筆畫。&rdo;衛若昭也伸出手,尤代荷點點頭,手指在衛若昭手心裡奮筆疾書。
尤代荷寫字的時候,我一改往日的嘰嘰喳喳,沉默地窩在密室的角落,一是因為冷,二是因為心情不好。舒實瑾更是沉默,只是目光焦急地看著尤代荷在衛若昭手心裡寫寫畫畫。見他這樣,我心情更加不好了,我發誓以後再不主動去發現什麼秘密了。上次我失去了紫樓,這次恐怕要失去舒實瑾。
&ldo;她說……&rdo;衛若昭幾分鐘後開口,我們都豎起了耳朵,&ldo;長公主去年並不是離宮出走,而是因為身體抱恙加之心情抑鬱,在湖中自盡了。皇上將當時知道此事的人全部殺了,除了她。長公主的屍體一直被藏在這個秘密冰窖裡,她則一直被關在皇上宮中的地窖裡,昨天才被轉移到這兒來。&rdo;
尤代荷繼續在衛若昭手心裡寫字,我們陷入了沉默。我偷偷看著舒實瑾,他頹廢地坐在地上,望著冰棺,但目光失去了焦距。
尤代荷給的資訊很多也很亂,又寫畫一會兒,衛若昭理清思路,說:&ldo;皇上身有異能,在長公主去世後,保她屍身不腐。皇上的皇位來得並不正當,她當年謀害了其他姐妹,妖心別無選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