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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阮桉晉將話說完,顧覺已經耐不住性子冷言嘲諷。 “不管你有什麼倚仗,此刻不照樣落在我等手中,此地僅你一人,難不成還能讓你翻了天?” 炎燼配合著將刀往前遞了遞,周立想幫忙,又不敢擅自行動打亂了阮桉晉的計劃,只能拔了劍,假裝與阮桉晉對峙,逼迫他妥協。 由把酒言歡的局面變成劍拔弩張,看上去,阮桉晉盡落下風。 周立已經開始計劃逃跑脫困的路線。 阮桉晉卻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逍遙之態。 “你們什麼也做不了。” 一語落下,刀劍墜地,炎燼強忍劇痛捂著腹部怒目而視。 “卑鄙!你竟在酒中下毒!” “不!不對!我沒喝酒,為何我也……是炭爐!對!就是炭爐!” 顧覺扶牆而立,背後盡是冷汗。 他早該警覺,又不是寒冬臘月,哪至於用紅爐焙酒?原來是另有妙用! 可,為何阮桉晉沒事? 這毒毒性猛烈,他們到此閒聊許久,就算早服下解藥,這藥效早該過了。 除非…… 周立看著粗瓷碗中的滷牛肉,直言道破內中玄機。 “莫非那滷牛肉便是解藥?” 顧覺眸光發緊,一個猛撲,抓向粗瓷碗。 炎燼反應也不慢,兩人近乎同時扯向碗沿,力道之大,以至於粗瓷碗崩裂,其內盛著的滷牛肉盡數灑在地上。 事關生死,他們也不在乎髒不髒,抓起便往嘴裡送。 阮桉晉看好戲般翹著二郎腿,把玩著酒杯,好似根本不在意他們的所作所為。 隨著咀嚼吞嚥,內力依舊不曾恢復,顧覺與炎燼失望了。 體內之毒不僅沒好轉,反倒被刺激的更加猛烈。 起初還只是內力被壓制,腹內絞痛,現在反倒手腳無力,視線也開始模糊。 顧覺暗道不妙,連聲呼喊周立相助。 “周立,你趕緊將他綁了!他到現在都沒事,說明他身上一定有解藥!” 周立猶豫了一下,見阮桉晉沒什麼反應,只能硬著頭皮出手攻去。 在顧覺跟炎燼期待的目光中,阮桉晉率先丟出一個白瓷藥瓶。 “解藥只有一枚,可你們有三人,不知,該給誰好呢?” 周立急急收手,轉而奪向白瓷瓶,心裡卻暗暗翻了個白眼。 他家少爺真是會玩兒! 事關生死,不管阮桉晉說的是真是假,也得先將解藥掌控在自己手中! 顧覺與炎燼再次動了起來,三人瞬間扭打成一團。 阮桉晉看到興起,連連撫掌大笑。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力竭,仰躺在地,那裝著唯一解藥的白瓷瓶則骨碌碌的滾到了阮桉晉的腳下。 阮桉晉順勢起身,將瓷瓶踏在腳下。 顧覺急的不行,剛想阻止,便聽見一道清脆的咔嚓聲。 瓷瓶應聲而碎,連帶著裡面的解藥化成了齏粉,被碾進了腳下汙泥之中。 阮桉晉閒閒理著身上的褶皺,走到了三人跟前。 銀製面具泛著冷光,他身姿頎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想要隕鐵?那就瞧瞧誰出得起價!我只給你們三日時間,三日後,你們的主子若還沒有誠意,我會讓你們再也看不到它!” “隕鐵可是好東西啊,我想,想要它的不止是你們三方吧?”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阮桉晉自不會多留。 當然,那些派去找隕鐵的也如阮桉晉所言,一個都沒能回來。 顧覺三人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恢復些許,各自防備著分道揚鑣,又先後在落腳之處偷偷往京城遞去密信。 這一切皆在阮桉晉掌控之中,將備好的信件再次送出,阮桉晉才卸下銀甲,準備休息。 周立收到阮桉晉的東西時已是深夜,他本以為阮桉晉有什麼大事囑咐,需要自己配合,沒想到,阮桉晉除了送解藥,還讓自己綁了他! 周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著燭光仔細的又看了好幾遍。 一個字一個字的確認過後,他才敢確信自己沒看錯。 阮桉晉這是打算以隕石為引,自身為餌,借元弘之勢入京! 明明不用這麼麻煩,阮家少爺想入京哪需要如此籌謀? 除非,阮桉晉不想用阮家的身份! 聯絡阮桉晉今日裝扮,周立馬上有了猜想。 正欲手書一封告知迭水山,他驚奇的發現信背後還有別的字—— 「你希望自己的主子是活著的阮家少爺吧?」 周立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