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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桉晉抬眸看他,眼底的火光比起往昔更盛。 他說。 “如果,我要你們在覃州的玉石礦呢?” 李風元毫不遲疑的掏出私章。 “只要你要,拿去便是。” 他私章的價值何止一個玉石礦?這可代表著整個李家! 但只要阮桉晉要,他願意給,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夠,不如張書成那般有用。 “阮二,你能來找我,我真的很高興。” 難得煽情一把,李風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耳朵,不太敢看阮桉晉的臉。 阮桉晉自心底輕嘆。 這趟果真沒來錯。 感動之餘他不免又覺得好笑。 南餘城的三大紈絝什麼時候以他為主了,一個個好似怕被他丟下般,小心翼翼。 話說回來,若非必然,阮桉晉確實不想牽扯李風元。 可那玉石礦並不簡單,若他此刻不接手,那些人遲早會發現其內蹊蹺,將矛頭對準李家,彼時以李家那點背景必將捲入鬥爭漩渦不得脫身。 其中內情,他現在不好向李風元說明,怕他多想之餘更怕他因一時意氣陷入險境,故而只能含糊其辭一筆帶過。 李風元識趣的沒有追問,貼心的備好了足夠的銀錢,又讓親信跟著一同前往覃州。 次日,阮桉晉混在了出城的商隊裡,一齊南下。 路鳴早已北上,覃州雖有重兵把守,卻管理鬆散,很容易便混了進去。 回憶著情報上的資訊,阮桉晉趁夜深入礦山。 這裡由李家守衛看守,有李風元的印信在手,阮桉晉倒是自在隨意。 南田山的玉石礦自落入李家也就開採了一年時間,後因覃州暴亂,暫時封禁停止了開採。 礦山空放著許久,直到近期路氏大軍北上,才恢復了開採。 也正是這次開採,阮家眼線發現一件怪事—— 李家玉石礦場內竟然有一位採石工連續幾日偷偷往阮家鐵鋪兜售鐵石! 事關重大,阮桉晉有理由懷疑這南田山除了玉石礦還有其他東西! 若裡面真如他猜測般藏有鐵礦,那必將引起朝廷跟路氏大軍的注意,南田山的採辦權在李家身上,按理髮現鐵礦該上交朝廷,可南田山如今卻在路氏的地盤,不管如何選擇,朝廷跟叛軍總歸要得罪一方,此事就李家而言,是禍非福。 由親信領著,阮桉晉做管事裝扮,他從眾多工人中找到情報內提及的那名採石工,領了人許以重利,那人才鬆了口,猶猶豫豫的將阮桉晉帶到礦洞內。 玉石礦結構比起其他礦洞相對簡單,只是這位採石工留了個心眼,將口子藏的極好。 “我可跟你說啊,若你許我的沒做到,我就將這東西捅出去,咱倆誰也別想落到好!” 採石工惡狠狠的瞪了阮桉晉一眼,桀桀冷笑的露出黑黃的老煙牙,滿嘴臭味燻的阮桉晉不耐的捂住了口鼻。 雖心中不耐,覺得這採石工不知死活,阮桉晉卻沒說出來,只是目光冰冷的配合著點了點頭。 得了準話,那人也不再含糊,左看右看一陣子,蹲身搬開牆角巨石,巨石一挪開,便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不是我吹啊,我老朱什麼礦山沒呆過?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大鐵疙瘩,就好像,好像……” 採石工不識字,抓耳撓腮的也沒尋出個合適的詞。 阮桉晉皺著眉摸上鐵疙瘩,隨口接道。 “好像是天上掉下來的,跟其他鐵礦完全不一樣。”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理!這識字的就是不一樣,說話比我這粗人清楚多了……” 那採石工接下來說了些什麼,阮桉晉一概沒聽見,他吹起火摺子,藉著火光,仔細的打量著這個黑黝黝的大傢伙。 事情比他想的還要複雜,這是隕石礦,論純度比起其他鐵礦石更高,稍加煅煉便能削鐵如泥,比起其他鐵石礦鑄造的兵刃,不知好上多少。 且看這隕石大小,裝備三萬人都不成問題。 三萬隕鐵裝備,落誰手裡都是大殺器。 若這訊息傳了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這麼個燙手山芋,換別人還真不敢接。 可他是阮桉晉啊! 略一思索,阮桉晉寫下密信,借李家信使送去了京城。 這麼好的引子,不攪動一番風雨,怎好意思用椋笙公子的身份繼續行走下去? 至於那位採石工,就只能委屈他蹲些時日的小黑屋了…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