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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全命人四處捉拿姜無常,這事方衍不可能不知道,姜無常行蹤不定,毒不活怎麼就那麼巧的出現在這裡將姜無常帶走? 許福不信這其中沒有方衍的手筆,方全為何對方衍不滿卻選擇放任自流,若方衍跟毒不活沒有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絡,方全怎會對方衍一個小輩有所忌憚? 現在難的是,如何利用方衍,將阿生送到毒不活手裡保下性命? 鋪墊至此,端看方衍是否如其父方全般十分看重阮家財力,是否願意趁此機會獲得阮家好感,先方全一步掌控阮家。 若他鐵了心的與方全做對,這無疑是絕佳的機會。 許福不再多言,等著方衍決斷。 陳大夫跪在地上,膝蓋被硌的生疼也不敢挪動半步,心頭惴惴實在難安。 眼看方衍面色越發難看,他眼珠一轉,想著,要不將許福供出來算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少主,我…” “滾。” “饒命……啊?小的這就滾。” 陳大夫簡直不敢置信。 許福的法子真管用! 等人影徹底消失,方衍讓許福跟他一起去書房。 許福脊背驟然繃緊,扭頭朝屋內匆匆看了一眼,便不再猶豫,跟上了方衍的腳步。 方衍什麼都沒說,只寫了張方子,讓許福去鎮上藥鋪買些藥材。 若是許福沒記錯的話,這鎮上只有一間藥鋪,還是阮家所開。 方衍是靠藥房傳遞訊息,還是特意想支開他? 許福應下差事,聯絡阮家眼線後,親自跑了趟。 回來時,他特地繞道至阿生住處,見人還在,頓時心頭咯噔。 難道他猜錯了?方衍與毒不活並無瓜葛? 就這般,波瀾不驚的過了兩日,阿生身體越發不好,水米不進,一日裡清醒時分合起來都不過一炷香。 陳大夫斷言他活不過兩日,方衍聽後也只讓他用上好的參湯吊著口氣。 許福猶豫許久,終於按捺不住,偷偷給阮家傳信。 哪知,信件送出當晚,阿生消失了。 整座屋子都找不到阿生的身影,好似這麼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 方衍為此大發雷霆,摔壞了不少東西,過後,便再無人提及此事。 許福終於放心。 他知道,這次他猜對了,也賭對了! …… * 死人谷 青磚黛瓦,飛簷彎角,脊獸抱福。 縷縷青煙輕搖慢晃,姜無常無精打采的揮著扇子,照看面前的粗瓷藥罐。 他樣貌大變,眉清目秀的好似白麵儒生,就是多了幾分習武之人的浮躁,平白增了絲割裂感。 眼看著藥罐咕嚕嚕的沸騰,褐色水泡從罐口溢位,滴落在紅泥小爐上,他依舊不緊不慢的扇著風,心思早不知跑去了何處。 嘭! 一記菸斗狠狠砸在姜無常額上,力道之重,令他眼前一白。 “該死的瘋婆子!下手沒輕沒重!我腦袋都要被你敲開了!” 姜無氣的破口大罵,手腕一轉剛想運功,氣息猛的一滯,劇痛襲來,令他面色一白,捧腹倒地。 再回神時,胸口一緊,多了只雪白的足。 毒不活依舊一襲黑色紗裙,斜斜咬著烏墨菸斗,水眸半眯中,檀口微張,吐出一枚枚精緻的小菸圈。 “你呀你,就是不長記性,都說了,你的武功啊,已經廢了,只要我不給你解藥,你連個廢人都打不過。” “當然,你生的不錯,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沒準我一高興,就把你放了,你說,對不對呀?” 說著,她戲謔的抬足,挑開姜無的衣襟,自小腹緩緩而上。 姜無難耐屈辱,一掌拍去,落下時全無力道,好似親暱的撫摸。 若阿生在此,定然對這幕極為熟悉。 當初他為接近阮桉進入南風館時,身上中的便是此藥。 “咯咯咯,你就這麼喜歡我?” 毒不活捂嘴嬌笑不止,嘴上說的溫柔,腳下的力道陡然間加大。 噗—— 胸腔被碾壓,肋骨斷裂扎入皮肉,姜無一個受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那隻雪白的足瞬間被染紅。 毒不活笑意一凝,隨即如少女嬌嗔般跺了跺足,眼見血色噴湧的更加厲害,她笑盈盈的蹲下身,輕輕用菸斗挑起了姜無的下頜。 “你呀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呢?你知道我最討厭髒東西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挑釁我?嗯?” 菸斗一個用力,狠狠抵住了姜無喉結,逼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