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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魚倒安安靜靜地,等他醒來喜妹問他到底發生何事,他卻不肯說。還是小白悄悄將事情經過告訴她。昨夜韓知魚不但攪亂了父親謀取劉家秘方的計劃,而且公開表態韓家自始至終都沒想過要謀奪劉師傅的秘方,不過是有些小人造謠生事。他還說以後待劉師傅更好,允許他們在黃花鎮購房置地,與韓家比鄰而居。
原本劉師傅被韓一短從揚州救來此地,以此挾制他只能得錢,不能離開韓家。韓知魚此番一出頭,逼得韓一短不得不退步,人前要面子,人後肉疼得他連連跳腳,狠狠打了兒子一頓都不解氣。
喜妹心下連連自責,只能盡心照顧他。韓知魚倒也爭氣,沒兩日又活蹦亂跳,越發神采飛揚,看不出半點被父親毒打過的頹喪樣子。
喜妹向他道謝。韓知魚哼道:“你們都愛往臉上貼金。我幫助劉師傅,不是為他,自然更不是為你。”他揚眉睥睨著她,“我只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罷了。”
喜妹便放了心,又跟韓太太彙報了。韓太太很滿意,特意送她諸多謝禮。
韓知魚捱了打,也解決了劉妍玉的問題,韓一短表面上不得不對劉師傅父女更加客氣。往年按照文契,他一直給劉師傅豐厚報酬,卻不允許離開韓家置地買房子,必須做韓家的附屬。如今被韓知魚這麼一鬧,劉妍玉便託謝重陽王先生等人幫她父女在鎮上置房買地,另外也僱幾個婆子傭人在家照顧她爹,她則仍由兩個婆子陪著忙的時候住在染坊後面的小院裡不忙則回自己宅子去。
劉妍玉買了新宅子,擺酒暖炕請客,邀請謝重陽的時候,他藉口跟喜妹商量事情,婉言推辭,只託王先生捎了禮物去。
晌飯後大家各自忙活,喜妹和謝重陽看花樣算賬目。
陽光透過牆外幾乎落光葉子的梧桐樹丫灑落下來,院子裡晾著藍底白花的布匹,影影綽綽,溫暖而馨香。兩人並頭坐在一起說說笑笑,聽得人說劉姑娘來拜訪,忙迎上去道喜。
劉妍玉裝扮一新,滿臉喜氣,瞥了謝重陽一眼埋怨道:“當日邀請三哥和嫂子去染坊合作,三哥說身體不舒服推辭了。如今二位自己開了小染坊,好得讓人真是羨慕。二位是大忙人,連妹妹搬家去吃杯酒的時間也沒了。”
喜妹瞪了謝重陽一眼,她咋不知道劉妍玉邀請他們去染坊?至於喝酒,她又未被邀請幹嘛要去湊熱鬧?
謝重陽笑了笑,拱手道:“還請見諒。原本你嫂子倒是要去,只是我身子有些不爽快,怕到時候掃了大家興致,索性過些日子再道賀。”
劉妍玉便趁機邀請他們同去吃酒,謝重陽推說家裡事多,一時間走不開。劉妍玉似笑非笑地道:“三哥怎麼忽然這般怕了妹子,難道我們還會給毒酒喝不成?三哥和嫂子不給面子,那真是妹子做人失敗。”
這時候那邊孫秀財幾個又喊著問喜妹事情,讓她過去看看。劉妍玉便笑著跟喜妹說也去瞧瞧,喜妹自不怕她看,領著她去了染坊。
劉妍玉見染坊裡擺著兩張長木桌和幾隻大缸、木架等。跟著喜妹看了一圈,待出了門劉妍玉笑道:“當日我父親要把秘方送給三哥,三哥拒絕。卻沒想到原來是肚子裡自有乾坤,染出這等布來。”
喜妹聽她的口氣,倒似謝重陽教自己一般,也不辯駁,笑道:“他自然是聰明的,我們有什麼疑問去問他,保管能知道答案。當然像劉姑娘那種絕密手藝我們是不能學一二的,也只隨便染染這樣普通的布了。”
劉妍玉隨手拿起一塊布看了看,淡笑道:“三哥這樣聰明的人,可惜身體不好。嫂子,你不知道,這次若不是三哥幫忙,我和父親真的要被韓扒皮算計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不待喜妹說話,她又嘆氣道:“是他給妹子出主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