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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韓家,喜妹疑惑地看著謝重陽。
他笑了笑,與她並肩而行,“天氣很好,我們去河邊走走吧。”
喜妹扶著他往鎮子盡頭去,正午秋風沁涼,藍天白雲河水悠悠,蘆葦荻花白鳥飲水。
謝重陽與她並肩而立,輕聲道:“之前我去找韓少爺聊天,試探他對經商的看法,知道他是個坦誠光明之人,必然不會做那種謀奪秘方的事情。但韓老爺可不那麼想,他必然是不得手不罷休的,若鬧大了只怕到時候要出人命。再者說就算我們有辦法幫劉師傅,卻又不合適,畢竟在這黃花鎮有誰家能與韓家抗衡?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若因為這個得罪韓家又得不償失。”
喜妹點了點頭笑道:“所以你想去請韓知魚出面來著?”
謝重陽笑了笑,“結果你又撞進去。”
喜妹抱著他的胳膊,趴在他肩頭道:“我們與那劉家父女沒啥交情,他卻厚著臉皮請你幫忙。若是一般的小忙我們自不推脫,誰知道竟然將那等大事來煩你。他怎的就不為我們考慮?”
謝重陽攬住了她的腰肢,柔聲道:“喜妹,我沒那麼高尚。這事兒是他們韓家的事兒,理當該由韓少爺出面,畢竟是他的家業,他出頭也是為他將來好。這件事情不解決,只怕大家都不得安寧。另外一層,屆時由韓少爺出頭幫劉家保住秘方,就說明韓老爺還是要臉之人,不會明裡搶奪。況且有劉家在,韓家就會將他們當做心腹之患,你的生意也能好好做下去。”
力所能及給她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就算到時候他不在,她也能越走越好。
喜妹沒想到他竟是如許深的打算,暗暗自責錯怪他管劉家的閒事兒。
沒多少日子,孟永良幫她把染坊所需傢什兒做好。他們在西廂挖了兩個半丈見方的圓池子,各放一隻釉子缸下去。到時候一隻用來盛放染料,一隻裝滿清水。水缸上面架起結實的橫樑,自制滾輪方便移動染布架和提水的木桶。
孟永良又趕著幫她把謝重陽描好的時興花樣刻了幾張花版,有鳳穿牡丹、獅子滾繡球、鴛鴦戲水等等。這幾日喜妹便讓他幫著染布,謝重陽空的時候就來幫他們算算賬。有合用的工具,事半功倍,除了完成之前的存貨,還能再染幾匹花樣供人挑選。
之前買布的人帶親戚朋友前來,皆由孟婆子招待,每日絡繹不絕,根本不需要再去市集零賣。連續幾天,除了吃飯睡覺,幾人竟不得閒。
這日喜妹陪謝重陽去針灸之後,送他回家,回來和孟永良將白日晾乾的畫布用刀刮掉漿料,檢查之後將布疊起來。正忙著,韓大錢來訪。
原本韓大錢想跟喜妹合作,他提供白布從她這裡出成品。可韓一短和三位染布師傅看過花樣說這種布難登大雅之堂,達官貴人們不會稀罕的,又說如今手頭有成王府十萬錢的貨沒時間做其他的。韓大錢也不好說什麼,可他自己覺得這在鄉村定然能廣開銷路,所以偷偷帶了積蓄趁夜來找喜妹。
“妹子,哥哥沒力氣,也幫不得忙。但妹子這布是好的,哥哥得支援,哥哥雖然手頭不寬裕,可還是積攢了些銀兩,這裡有二十兩,你先用著,買布買染料可都不便宜。”說著他捧出一隻錢袋,將三十兩銀子放到炕桌上。
喜妹原本想婉拒,轉念一想,韓大錢如此聰明的人,在商場打滾也十數年,他此番來一是幫助自己,另一方面自然也想合作賺錢。她笑道:“錢大哥,那就這樣,我算您銀子入夥,用這些錢來僱人幫工。”然後又把謝重陽幫她算的入夥分成的細節說了說。
韓大錢很是開心,卻不肯要那麼多,覺得比存在錢莊能多點就足夠。喜妹不讓他吃虧,還是按照謝重陽之前算的,又請他寫了文契,算是正式合作。
她得了韓知魚和韓大錢的五十兩銀子,手頭寬裕很多。除了收白布買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