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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只隨口說了句&ot;可以。你寄到我巴黎的家裡來吧!&ot;雅恩開始寫信給她,一年後,杜拉斯終於給他回信了。雅恩還不知足,迫不及待地問:
&ot;我能去你家嗎?&ot;
雅恩提著一個小包,來到杜拉斯的住所。從此就住下了。
他成了杜拉斯的司機、打字員、保姆、出氣筒。有幾次他們吵架,他離家出走了,可是不久他又回來了。杜拉斯張開雙臂迎接他,像小別勝新婚的小夫妻。
看過一張照片,杜拉斯站在雅恩的前面,兩人背靠著船舷。杜拉斯連他的肩膀那麼高都沒有,脖子縮排去,真的像貓頭鷹。但是這個畫面卻很和諧,似乎他們生來就應該這樣。
原來,愛和美醜、性取向都沒有關係,誰能說他們之間不是愛呢?
她的一生是飽滿的,她是一個有強烈欲求的人,她喜歡用一個近乎蠻橫的詞: 要。我要,我要。她那種為所欲為的邪勁兒有時候比美德還吸引人。
總之,她不枉此生。
1988年至1989年,杜拉斯因酗酒成疾病情嚴重被送入巴黎的美國醫院治療,陷入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在得知中國情人去世的訊息後,她又開始寫作《華北情人》,小說於1991年發表。
在她幾次短暫的清醒中,雅恩總是守在她的身旁。杜拉斯對他說: &ot;這樣昏迷過去,你不知道我會活下去,你還會要我。&ot;他說:
&ot;是,真是這樣。&ot;她甚至一隻調羹也拿不住,口液不停地流出來,弄得到處都是,走路也不行,不能走了,可是雅恩依然愛她。這個時候她的丈夫羅貝爾·昂泰爾姆也死了。
1996年,瑪格麗特·杜拉斯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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