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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資本,說明他幹得比米良川好, 將來有機會可能還想升個天野市的副市長。與會的人就有幾個認為安識危急功近利。就天南目 前的現狀,一年內摘掉貧困縣帽子顯然是不切實際的,即使摘掉了也會反彈。況且全是靠機關幹部和職工掏錢去扶貧,這叫“輸血”,並不等於“病人”會自己“造血”,這樣即使指標達到了也不能說明老百姓是真的富裕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一種浮誇現象,難道浮誇就是社會主義?
安識危今天簡直是目空一切唯我獨尊了。在會上他情緒有些激動,站起來指手劃腳地說:“有些人身為領導幹部,搞不正當男女關係,鬧得沸沸揚揚,這是有損天南縣委形象的,有損黨員幹部形象的。說什麼和妻子沒感情,笑話!既然沒感情,兩個孩子從哪裡來的?啊? 富易妻,貴易友,難道在我們共產黨人身上也要表現出來嗎?很不像話呢!我就不知道養情人比你的官帽子還重要?比黨的培養和人民的重託還重要?難道真的不要江山要美人?簡直不可思議!”梅時雨聽安識危這麼一說竟笑出了聲,笑過之後見沒人附和自己反而覺得有點沒趣。
安識危的話雖然沒有點王步凡的名,誰也知道是說王步凡。王步凡也明知安識危在批評他,其他常委也都在偷偷看他,弄得他如坐針氈,心裡特別難受。但是安識危畢竟沒有指名道姓,他心裡再難受也不好發作,臉像灰布袋打了一樣,只有悶著頭抽菸,硬著頭皮聽下去,右手不停地撫摸胸口。他很想反駁幾句,想了想還是把怒火壓下去了。王步凡暗笑安識危既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自己與羅寒冰的曖昧關係誰不知道,別你媽的賊喊捉賊了。老子與葉知秋是清白的,天地可以作證。此時他就想起了那副很有意思的對聯:路從絕處開生面,人到後來看下臺。不知應該應驗在他和安識危誰的身上。
安識危接著又用手指敲著桌子說:“過去在提拔幹部問題上沒有一點原則,什麼混賬王八蛋都提拔,那個南歸燕是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個暗娼嘛,這樣一個公共廁所誰想尿都可以尿的爛女人,偏偏有些人看重她,親自出面說情讓她進了農牧局的班子,據農牧局局長齊樂同志說,南歸燕當種子公司的副經理時就拿著工資冊說,怎麼這麼多人工資比我高?結果自己把屬下人定了工資,而把自己的工資弄得最高,把小會計都氣哭了。小會計說這樣不合程式,工資是勞動局定的,單位裡不能隨便更改。後來齊樂同志出面批評了南歸燕,工資的事才算平息了。南歸燕進農牧局班子後,自己宣佈自己當了工會主席兼婦聯主任,好像她是局長一 樣,班子開會時沒讓她坐主席臺上,她就大發牢騷,甚至罵娘。這種低素質的爛女人也能當領導?簡直成了笑話,啊?從即日起南歸燕不再是農牧局的班子成員了,按一般人員對待,要說她當個一般職工也不配。”
安識危這些話是針對米良川而言的,如果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也怪南歸燕太不爭氣。而根據王步凡對南歸燕的瞭解,這樣的事她是完全能夠做出來的。這個女人就是那種頭腦簡單又好賣弄的女人,米良川竟然把她當成了寶貝,讓王步凡再一次覺得米良川的檔次低了些, 因此才在天南重重地摔了一跤。但王步凡恨就恨齊樂倒戈的也太快了,南歸燕既然有這麼多毛病,當初米良川在時為什麼不說?那時他為了討好米良川主動提議讓南歸燕進了班子,現在米良川一走就去安識危那裡打小報告,把南歸燕說得豬狗不如,分明連他王步凡也坑了。 齊樂肯定會告訴安識危南歸燕去農牧局是王步凡交待讓辦的,看來這個齊樂是他媽的一個小人。繼而又想到安識危,他成天和那個羅寒冰鬼混,你他媽的就清白了,自己一身白毛毛, 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