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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羽絨服突然披在了我的肩上,我錯愕的回頭,對上老哥雙眼。
“具體等冬天到了再說。”他回給我一個淺笑,然後表示自己不需要羽絨服來取暖或者叫維持體溫,一副自己不冷的樣子。
其實我知道他在說謊,因為他的手明顯有些凍僵的樣子。
安宇軒就是這樣一個想象中最為完美的哥哥,但是我卻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
身上突然充斥著一股暖意,我將羽絨服還給了老哥,看著天邊漸漸亮起的白光,我站起來快步走到空地邊上,背對著那抹白光。
“我希望和哥哥、臨天……我希望和你們,能夠在下次花開的時候站在這裡。一如今日……一如今日一樣站在這裡!”明明只是一句很簡單很簡單的言語,卻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我的言語裡帶上了哭腔。
淚水不知為何有種想奪眶而出的怪異感覺,眼睛裡已經開始閃爍了淚花。
背後是剛剛從山那邊升起,才露出魚肚白的太陽。
我真的,真的只想和自己在乎的人再去熟悉的地方,再去重溫一下當時的心情而已。
可是,現在明明是第一次和他們來這裡看日出,為什麼……為什麼會有想哭的感覺?
為什麼好像哭,真的好想哭,吶,不要這樣,我沒有想起難過的事情啊,為什麼想哭……為什麼為什麼……
在淚水即將落下的時候我轉過身去,背對著哥哥和臨天,隨後便是滑落眼角的淚珠落下。
裝作遮住刺眼陽光一樣的抬起手,不動聲色的抹去淚珠,再回頭時就和之前一樣滿臉的笑容。
來時花開,去時花落。
一如當年,一如我們。
隱埋在歲月流年中的往事終究會歸塵,我希望在花落之前將那些記憶深深銘刻在時光的無字碑上。
後來我再次回到故鄉的時候才知道,那牌匾上的字不是‘來時花開,去時花落’,而是‘此時花開,彼時花落’。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迷迷糊糊的從睡眠裡醒過來,我揉了揉眼睛後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15:52。
睡了三個小時的樣子……
我看向原本應該坐在那裡的老哥和邢天道。結果卻發現他們兩個背靠著背睡著了。
——我很淡定的拿出手機拍了照片。
然後我很淡定的走過去戳了戳老哥和邢天道的臉……很軟嗯……
等等好像現在不是應該做這種事的時候!!
使勁打了一下自己的頭,從臥室裡拿出兩床被子給老哥和邢天道蓋上。
其實從第一次開始我就覺得邢天道和安臨天那小子有點像。但是像在哪裡又說不清,口音?兩個沒法比。習慣?臨天那小子的習慣邢天道這傢伙完全沒有。名字?都帶了一個‘天’而已,不算。
……難道長相?
這就更不科學了吧喂!一個金髮藍瞳一個黑髮茶瞳能比麼?!!
而且一個還好歹是外國人吧!
腦海裡蹦出‘外國人’這個字眼的時候我愣住了,自己什麼時候下意識把邢天道定義成外國人了?因為外貌?
那如果是外國人,為什麼中文說得會這麼好?
所以……他是混血兒?
這更離譜了喂……
最後我只能放棄了糾結,因為我覺得這樣糾結下去我一定會困擾死掉的!
我悄悄開啟房門出去了,畢竟那些屬於自己記憶和懷念裡的悲歡喜樂還是自己一個人擁有就足夠了,或許他們比我所想的,所感悟的,所揹負的要沉重許多……
走在大街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緒,又踏步走上了去兼職的道路。
說真的我很懷念夢境裡我們那時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