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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今天的風格較之以往變了,自己不該在她面前顯得那麼窩囊,那能讓她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可是,他還是認為現在在這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的房間裡,沒有必要跟她一個女人鬥勁。同時,他又期待著她能不能讓自己重溫一下以前他們曾經在縣政府的紅樓上那間單身宿舍裡的那樣的美夢呢?雖然他覺得希望是如此的渺茫——憑心而論,自從跟她分開那麼久以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跟象那梅那樣性感的女人呆在過同一間屋子裡的同一張床上過了。史春燕?她不屬於那種能夠帶給他這種感覺的女人,永遠不是!她是女人嗎?有時,他會那麼思考一下。她只能帶給他金錢和權力,能帶給他上層人過的生活,但卻永遠不能帶給他那種飄飄欲仙的體驗——這是他跟她在進洞房後的第二天凌晨時的強烈感覺!但在那時,他的這種感覺,被另外無數個眼前更重要的使命和任務給抹掉了……或許是南下深圳的招商之行、都市現代女郎給了他啟發,讓他那被壓抑在層層慾望之下的生理感覺望了望頭?因此,當今天有機會跟這樣一位熟透了的女人單獨在一間無人知曉的房間裡時,他那種體驗更加強烈了。怎麼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呢,即便是微薄的希望,畢竟是有!再說,悄悄出了這道門,誰還知道自己的‘瓜兮兮’?
“其——其實,我——我也是沒有別的選擇——你是曉得的……。”歐陽松自言自語道。
那梅對他說話口氣的急轉彎很敏感,她知道該如何把握分寸,她認為自己絕對不能象以前那樣——太傻啦!
“你不別說這些,以前的事我全都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我們曾經是老同學,對不對?”那梅微笑著說。“作為一個老同學,我特來恭賀你新婚之喜,不可以嗎?”
“恩?哦,是是是,老同學,我——我們是——老同學,非常感謝……。”歐陽松沒想到那梅這樣說道,而且,滿臉還帶著微笑。他覺得:現在的她,似乎不象以前那麼‘溫順’了。一時間,他居然不知道該說啥子才好。
“老同學,你現在可威風啦,要啥子有啥子,發啦,有權又有錢,哎,老同學,我想託你的福,請你幫幫忙……。”那梅的話聲立刻婉轉起來,異常溫柔。
“幫忙?啥子忙?……。”歐陽松一聽那梅要他幫忙,陡然板起了臉孔——剛才還那麼‘硬幫幫’的,現在卻要我幫忙,還那麼柔聲柔氣的,喔,要求我才這樣的麼?
那梅見歐陽松又板起了臉孔——象他曾經跟自己下‘最後的命令’時那樣,她的聲音更加溫柔了。與此同時,還伴之以微微扭動腰肢,雙目一往情深地望著他說道:
“聽說,雲江師範附小(全縣條件最好、教師待遇最好的小學)還有兩個教師的名額,我想請你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幫我弄個名額。”那梅欠了欠身子,向歐陽松坐的方向移了移,讓自己睡衣那開得很低的領口,直抵至他的眼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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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小還差兩名教師?”
一聽見她那粘性實足的聲音(他好久沒有聽見過這種聲音了),在盯住她那水汪汪、攝人心魄的眼神的同時,歐陽松不自覺的急切地問。
他的目光趁勢朝她的下巴下面掃去。
“恩,千真萬確,據我瞭解,只有縣長點頭,才調得進去!”歐陽松的目光的每一次移動,都被那梅默默地看在眼裡。於是,她的表演更進一步了。
“要是——要是你幫了我的忙,那——那以後,我們——我們老同學之間不也就——就有更多的機會——見面了?”她邊說,邊忸怩地搖擺著前胸。“老同學之間,互相有個照應,互相幫助嘛。”說罷,她乾脆衝歐陽松把胸脯一挺。
就她這麼‘不經意’的一挺,相隔又那麼近,歐陽松完全把她的睡衣裡面看了個清清楚楚——雖然她穿了|乳罩,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