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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優久久不說話,姚梔還以為許優身體上有哪裡不舒服,她慌張地問道:“湛藍,你還好吧,沒什麼事吧?需要回宿舍休息嗎?” “我沒事,真的沒事,”許優抽了口氣,彎彎唇說,“醫生說我有腦震盪,不過我在醫院躺了那麼久,也回家休息了很長時間,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姚梔一副慶幸的模樣,又道,“你知道那場車禍讓大家都很擔心你。”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是宋灼吧。” 在基地沒看到宋灼,許優多少有些悵然, 到了傍晚,她同顧詞然打了個電話,顧詞然告訴許優,他已經跟父親提及了一些車禍發生時記憶出現的碎片,警察或許會去基地做調查,這樣就會讓那個躲在幕後的人慌了神,失了分寸。 果不其然,下午他們還沒結束訓練的時候,就有兩個警察來到基地找徐光。華嘉大學的羽毛球校隊開始議論紛紛,傳什麼的都有,說是車禍恐怕是因為同魏鍾然有了私仇。 有些隊員還來找許優問個究竟。許優含糊其辭,說自己記得不清,但卻很警惕地在觀察在場人的反應。 等到結束訓練,徐光把隊員都留了下來,他站在臺上對眾人說:“前段時間,從基地出去的兩位球員在出基地不到2公里的地方發生了很嚴重的車禍,慶幸的是我們的林湛藍同學,她已經恢復了身體,來到了基地接受訓練。而另一位傷勢比較嚴重的同學是來自知文大學。在昨天凌晨也順利度過了危險期,雖然肇事司機還沒找到。但是魏同學已經憑藉著一些印象記得肇事司機的一些線索,接下來警方可能會對基地參加集訓的學生們做個走訪,希望大家能配合警方……” 徐光的話還沒說完,在場的球員就開始議論紛紛。 “接受調查的意思是,對方是基地的人?” “對啊,這個意思是這個人難道是華嘉大學的人?” “不會吧,湛藍,你看到人了嗎?魏鍾然不會胡說八道吧。”有人乾脆問許優。 許優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徐光接著喊道:“大家稍安勿躁。警方會在不影響大家訓練的前提下,對此次車禍做全面的調查。” 徐光最後喊了解散,眾人對此事議論紛紛。許優卻隱隱有些不安,她已經把順利把“魏鍾然醒來”的訊息釋出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得到回應。 她步履不停地往體育館出口走去,不想卻被姚梔叫住了。 她怔怔地看著姚梔有點不解,問道:“你喊我有事?” 姚梔點頭道:“晚上我和米曉夏要打比賽。” “嗯。”許優短短回道,明顯有點心不在焉。 姚梔繼續道:“晚上你來當裁判吧。” “我……”許優指了指自己,立刻搖搖頭說,“我晚上沒空。不能做裁判。” “可是我晚上找不到人了,就這麼定吧。” 話落,姚梔也不顧許優的反應,疾步離開。許優看傻眼了,她還沒答應呢! 晚上怎麼辦?真的要去做裁判嗎?可是萬一顧詞然那裡有危險呢? 她晚上得去醫院一趟,就這麼糾結了會兒,她看到不遠處的姚佳,她和身旁的隊員說著話。等姚佳往這裡走來之時,許優禮貌問了一聲“姚教練,您好。” 姚佳笑盈盈地說:“湛藍,我早上去開會了,中午才從徐教練的口中得知你回來了。你能回來,我真的很開心。” “謝謝姚教練的關心。” 姚佳繼續問道:“你現在一切都好吧?你剛剛回到基地不能立馬接受高強度的訓練,一切的訓練都得循序漸進,慢慢來。放心吧,你能回來,徐教練肯定很開心。” 許優還有有求於她說:“姚教練,晚上您能做個裁判嗎?” “啊?”姚佳不解地看著許優說,“晚上是誰的比賽?” “是這樣的,姚梔要和米曉夏晚上要打一場友誼賽,缺少一個裁判。我想……有您在,比賽才會顯得比較公平。”許優解釋道。 姚佳略顯無奈地說:“晚上我恐怕幫不上忙。” “您沒空嗎?” “我晚上倒是有空,但是我是姚梔的堂姐,如若我當這場比賽的裁判,會顯得更加不公平,”姚佳輕輕拍了拍許優的肩膀說,“晚上恐怕只有你能當這個公平的裁判了。” 許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