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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想起餘今乖乖地朝他伸手時的畫面，原本沉鬱的眉眼一點點柔和下來。
他是隻說了裝了定位和監控血氧心跳的功能，但他也沒說沒裝竊聽器啊。
雖然可以監聽到餘今那邊，可他的心情卻說不上輕快。
尤其是在聽到餘今丟擲的一個個問題，還有對面那位被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最終還是選擇放進去的人，他是不知所云，但每一個答案，都恰好踩中了最關鍵的點。
榮荀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餘今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又或者始終記得。
可……
那個省份在十幾年前就注重德智美全面發展，即便是很偏僻的小縣城，學校的課程安排也是很特殊的。
比如小學一年級會讓孩子們養蠶，還要寫養蠶日記。
初一就會讓孩子們養金魚，要寫金魚觀察日記。
書法是四年級每週都有一節書法課。
而且青少年宮在一年級的時候就會來做宣傳，基本上家裡有點小錢的人都會送孩子去學一個特長。
榮荀心裡無奈，但在聽到餘今仍然戒備著後，又有點說不出的滋味。
他沒誤會，他知道小金魚大概是覺得那隻令人作嘔的臭蟲不是他真正想問到的那個人。
榮荀只是……
他想讓餘今知道，又不想讓他知道。
榮荀靠著二樓看上去岌岌可危彷彿隨時會壽終正寢的木製柵欄上，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了上去，一點也不怕他會因為這欄杆喪命。
在聽到有人起身關門離開，餘今那邊歸於寂靜後，榮荀也始終沒有摘下自己的耳機。
就算是悄無聲息，只要屬於餘今，他都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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