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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連房門都沒出過,有些怨言也正常。
“你不是想走?我這就讓知雨送你去靈隱寺。”說著,招呼了知雨進來收拾東西。
申小菱冷哼道:“八天前我就想走了。”今天才放她,顯然是與鶴喙樓談妥了。
“你我曾夫妻一場,今日又是中秋。原想再留你過了節才走的,但想想,留你在這兒,你家裡只怕也過不好這個節了。”
申小菱看出來了,蕭伯鸞最大的本事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罷了,不與他計較。當個人質,自己也算過得不錯。還順道摸到了知樹這條線索。儘快離開此處才是上策。
“多謝蕭大人的周全。”正話反話,都只有這句話。
知雨收拾妥當,蹲在申小菱面前。蕭伯鸞道:“莫忘了你我的約定。”
申小菱伏在知雨的背上,想著一會走出院子,正好趁機再看院中情況。不知這個院子是不是古三畫在小地圖上的那一個。
哪知後頸一痛,就陷入黑暗之中。再醒來時,已是另一番景象。
她揉揉後頸窩,坐了起來。屋內空無一人,但空氣中飄蕩禮佛的檀香香氣。
“門外可有人嗎?”申小菱輕輕說道。
吱呀一聲,推門進來的是丹兒。“夫人,您醒了。”她託著一碗藥。
她想過或許羅蘭會跑來,沒曾想竟是丹兒守在此處。
“這是什麼藥?”她端著藥問著。
“師父給您開的藥。說是平心靜氣用的。”
郭大夫的藥,她還是信的。一口乾了藥,擦擦嘴問道:“誰送你來的?”
“柳懷舟。”丹兒接過碗,託著她的手腕診了脈,
“我地腳修養了半個月,你看可好?”
“師父說不太好,氣血凝滯,又大動了心火”又熟稔地替她推宮活血。
申小菱心中苦笑,這天底下最瞭解自己的,是一個老大夫。
門又開了。推門進來的又是一個她沒想到的人——薛石隱。
“薛大人?”申小菱詫異極了,“您怎麼來了?”他進來也不敲門,像回自己家一樣。這好歹是寺廟廂房。
“有事與你相商,是關於你被蕭指揮使擄去的事。”薛石隱將從不離身的包袱放在了案邊,又揮揮手讓丹兒退了出去。
“您怎麼知道是姓蕭的?”
“銀臺司的訊息還是不少的。”薛石隱坐在了凳上,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被擄走了十八日,家中一切如常。柳兄弟做事有條不紊,羅曼治家有方。羅蘭捱了罰,也躲在家中閉門不出。”
這口吻說得,就像是他自己的家一樣?這怪異的感覺讓申小菱有些不適。
“所以,你想要看到的,並沒有出現。”薛石隱放下茶杯,看著她。
這話意有所指,莫非薛石隱知道自己是刻意留在蕭伯鸞處?怎麼可能?
“薛大人的話,實在聽不明白,我想要看到什麼?”申小菱決定裝傻。
薛石隱一挑眉,笑道:“你別裝傻,那日在城南倉庫,我以為我們是同盟了。”
鬼才和你同盟。申小菱心中狂躁,神情卻愈發的卑微:“薛大人這話說的,不是您以為,本就是同盟啊!”
“讓我來猜猜癥結在何處。”薛石隱不理會她的裝模作樣,老神在在地說道:
“啊,是不是在想,那一日為何會這麼巧,我正好出現在城郊,替你收拾了孫闖的屍體?”
申小菱覺得眼前的人不是人,而是一條她肚子裡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