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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抬頭看他，眼底閃過迷茫，盯了他很久之後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喃喃道：&ldo;醫生？&rdo;
李肖然站在門外戴著耳機聽著透過監聽裝置傳出來的聲響，透過玻璃窗看見杜若的這一舉動讓李肖然再次確定她身上的絕對有不正常的地方。
&ldo;對，我是醫生。&rdo;蘇漾的聲音變得強勢。
杜若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卻又忍不住打量他。
&ldo;醫生，我不想在這裡。&rdo;
&ldo;你說了就可以走了。&rdo;
&ldo;說什麼？&rdo;杜若迷惑不解。
&ldo;說你為什麼要害……&rdo;蘇漾頓了頓，&ldo;周鋮。&rdo;
&ldo;我沒有！我沒有！&rdo;杜若的聲音拔高了，高跟鞋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但李肖然卻發現，同樣是刺激她的話，蘇漾比自己還要過分。
可之前杜若差點要撲到自己身上了，這次看起來似乎更為激烈，但仔細觀察就會其實發現她還是呆在凳子上。
&ldo;你差點害了他。&rdo;蘇漾拿出一張現場的照片放在她的面前，&ldo;差一點點，周鋮就會變成這樣。&rdo;
&ldo;不，不不不不不會的。&rdo;杜若搖著頭，指甲神經質地扣著凳子。
蘇漾眯著眼睛打量她，在她糾結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
&ldo;你想讓她開口嗎？&rdo;
李肖然眉頭皺了起來，&ldo;你想幹什麼？&rdo;
&ldo;放心不是什麼違規的事，就看你舍不捨得了。&rdo;
&ldo;不是違規的，你就問啊。&rdo;李肖然莫名其妙，&ldo;我又不心疼她。&rdo;
&ldo;nonono！不是我問，我問不出來的。&rdo;蘇漾晃著食指一臉看好戲的模樣，&ldo;讓你的男朋友來，他能問出所有你想知道的。&rdo;
&ldo;不行！&rdo;李肖然斷然拒絕，杜若明顯精神不正常，他怎麼可能會讓周鋮冒這個險。
&ldo;那就沒辦法了。&rdo;蘇漾聳聳肩。
李肖然忍不住磨牙，壓低聲音吼道：&ldo;周鋮不是警察，他就是個‐‐&rdo;
&ldo;嗯，你們叫我？&rdo;
周鋮遠遠地看見李肖然臉色難看，剛想過來問問情況就聽見自己的名字。
蘇漾樂了，&ldo;對他不是警察，他就是個警嫂，我記得上週講話還說家屬要支援我們的工作呢。警嫂，願不願意幫個忙？&rdo;
周鋮一聽這稱呼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氣得李肖然想咬他，剛湊過去皺了皺鼻子，遷怒道：&ldo;你要去可以，回去戒菸！一根都不準抽！&rdo;
他聞見了周鋮身上淺淡的煙味。
周鋮剛剛確實抽了幾根煙試圖壓住那種噁心的感覺。雖然李肖然沒有讓他直接看到屍體，但是空氣中死亡和腐敗的味道依然在他的鼻腔中揮之不去。
&ldo;我看著你抽我也想抽。&rdo;周鋮一臉無辜。
&ldo;那我也戒！&rdo;李肖然氣急敗壞道，這人真是不聽話了，怎麼什麼活都敢攬？！
&ldo;成交。&rdo;周鋮嘴角一揚，傻貓。
他轉頭問道：&ldo;蘇醫生，你跟我說說我該怎麼問她的話？&rdo;
……
&ldo;杜若。&rdo;周鋮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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