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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絕望
【不要去看警官的作文】
送走周鋮後，李肖然回去接著研究孫賢給他的存在古嶸處蔡霖的客戶檔案。
&ldo;頭兒。&rdo;孫賢神叨叨地叫他，然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李肖然摸不著頭腦，&ldo;怎麼了？&rdo;
&ldo;功力見長。&rdo;孫賢眨眨眼，一臉敬佩。
李肖然更是莫名。
孫賢解釋道：&ldo;看這份檔案時，連許沁都沒忍住爆粗了，連曾鬱都破天荒連續講了一個大長句。但是頭兒你竟然破天荒沒踹桌子。&rdo;
&ldo;額……&rdo;李肖然看了眼檔案，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ldo;他是很變態，兩個都是。&rdo;他不光從檔案中看到了諮詢人的心理扭曲，竟然還從檔案的字裡行間看到了描述人的興奮。
&ldo;那你笑什麼？&rdo;孫賢一攤手，他還以為李肖然親歷過這幾個案子後抗體見長。
笑？李肖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他有嗎？
&ldo;你有！&rdo;孫賢肯定道。
李肖然按了按心臟，跳得很輕快，就像有隻小鹿歡快地在田野裡奔跑。
等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李肖然捂住了自己臉，如果高中語文老師知道了一定會感動死的。
作文永遠只有二十幾分的李肖然想高中就應該去談個戀愛的，不對不對，是高中他就應該跑去大學找周鋮的。
孫賢：&ldo;……&rdo;他從未想過自家頭兒有一天也會變得又傻又溫柔。
既沒眼看又忍不住從心底裡產生一絲欣慰。
&ldo;算了算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為什麼笑，你千萬別告訴我。&rdo;孫賢溜溜達達地就出了辦公室。
李肖然摸了摸忍不住上揚的嘴角，腦海里還迴蕩著周鋮的那兩句話‐‐
&ldo;你保護人民。&rdo;
&ldo;我保護你。&rdo;
就是很甜啊，甜得他都可以無懼所有的惡意。
‐‐
李肖然拎著打算補眠的孫賢去了一趟案發現場，看著他曾經想買下來的房子，突然有些感慨。
拆下門上的封條，李肖然推開房門，陽光中飛揚著灰塵，光線折射間彷彿又看見了那個靦腆的大男孩。
他穿著紅色的高領毛衣有些侷促不安。
李肖然突然有些難過，當初他其實是知道了蔡霖要訂婚才忍痛把房子賣掉的吧。只不過大約中間蔡霖哄了他幾次，孫昀徘徊於理智和多年間寄放他所有心緒的感情。
直到遇見他們。
李肖然在得知蔡霖其實是在控制孫昀的情況下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為什麼蔡霖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讓孫昀死呢？
孫昀既然已經打算賣掉房子，證明他已經心如死灰，為什麼蔡霖還要把他逼到絕路上呢？
擔心未婚妻知道？可蔡霖和那位千金的訂婚在今年的夏天，是否也太著急了一點？
如果不是情，那會不會是為了財？
李肖然讓許沁重新仔細地查了兩人的經濟往來。
唯一能談得上殺機的牽扯便是這套房子。
順著這個猜想，李肖然調查了當初在他們之前想要買孫昀房子的那對夫妻。
他發現了一個讓他渾身都冒冷汗的情況。
那對夫妻和蔡霖竟然是遠房的親戚。
李肖然猜測‐‐按照蔡霖的計劃，應該是孫昀將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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