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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完客人付錢離開,極有默契。紋身是她的工作,她的紋身技巧無比嫻熟,就好像繡花女子的技藝達到頂峰,能在一根線條上刺出字來,她的技藝嫻熟,差不多如此。紋身姑娘專注而細緻,總追求紋身完美,顯然她十分鐘情紋身這份工作,卻對工作毫不熱情。不多熟識她的人都會相信,她沒有太多的熱情,如果還有一些熱情保留,也全都交給了名典小屋外有晴有雨的懶河,還有河邊木質欄杆。僅止於此,是因為她專注於欄杆與河,不多看欄杆前的花草堆裡盛開的花。哪能有不愛花的女子呢!真的有這麼一個紋身姑娘,她愛飛翔。老頭和老太婆都把她當了同等人,吃了靈丹妙藥容顏不老的老姑娘。
近來的日子頗不如意,又逢天氣連綿烈日,酷熱似要將空氣也烙出些裂痕。哲順感到心煩意亂,好好的不知怎麼就與頭頂上司發生了爭吵。意識上的分歧,那是家常便飯,若說因為一個分歧就如此爭吵,達到直如生死大仇,幾欲殺死對方才暢快的程度,那就讓人想不通透,難免心煩意亂了。回到問題本身,關於學術問題,哲順本心裡是看不起上司的,他總覺得女人腦迴路里彎彎曲曲的,很難直達問題的核心,哪裡比得上男人腦迴路里是一條直線,一擊命中來的準確。這樣的意識形態怎麼形成的呢?哲順自己也不清楚,大約就是在某些娛樂雜誌上看到,關於腦迴路,男人筆直而女人迂迴。哲順堅持自己是對的,絕不懷疑,近而將上司安上了胸大無腦的名號,隨後沮喪嘆道&ldo;也許她也憤恨替我裝了個恃才而驕,目中無人,實則認不清自我的罪名。&rdo;思及事業與未來,哲順在誹謗上司的同時已經無奈選擇了妥協,拋開意識分歧在學術形態上的爭執,低頭承認自己錯了。可即便如此換來的也只是無奈的苦笑,內心裡可還認真的計較著。
&ldo;只怪這天色惱人,全不顧人的心情,儘是孤傲的酷熱,才惹人煩亂。&rdo;哲順把這苦悶責怪在天氣上,也沒見自我有什麼好轉。轉眼間,身旁車流刷刷衝過,還留下些刺耳的鳴笛聲。越發使人不得平靜,哲順將手中喝乾的汽水罐子扔出去,料想著可得跳進這已經不乾不淨的河裡游上一圈才能冷靜下來。猶豫著,要不要試試,卻又望而生畏,生怕下了河去,爬出來的自己頭頂會掛著水草,說不好還得有些爛泥,或者許多零食垃圾,更可怖的是,萬一沾染了那些帶著生理液體的氣球就生無可戀了。為了一份總會歸於平淡的爭吵,哲順還不願意失志讓自己身陷窘境。
突然聽到舒緩的歌聲,彷彿隔絕了這橋頭吵鬧的車流聲,哲順好奇尋找歌聲源頭,很快確定歌聲來自那半卷門簾的小房子,看不清房子裡什麼模樣,昏沉沉的就在烈日裡多了分涼意。
&ldo;名典小屋!&rdo;
小屋前的欄杆上坐著紋身姑娘,哲順打量著名典小屋看不清楚的內裡和周圍環境的時候,看到了欄杆上的紋身姑娘。紋身姑娘正迎著烈日仰著臉,雙手撐在欄杆上,悠閒的晃蕩著腳,腳上的人字拖敲打著紋身姑娘腳板,嗒嗒響著。哲順看了一分鐘,揉了揉眼,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紋身姑娘,而不是一隻飛翔的鳥。
哲順走出橋頭,轉左走到名典小屋前,偷偷看過昏沉的小屋,小屋裡畫滿了古怪的花紋,暗紅濃黑的,讓哲順不太歡喜。眼光從小屋裡拉出來,回頭看到欄杆上的紋身姑娘,哲順又一次揉了揉眼,定定看著欄杆上的紋身姑娘,不能確定她真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隻在飛翔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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