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的秘密。
這種塗料我雖大致知道成分,但是那是在二十一世紀有許多現成的酸鉀鈉荃之類的溶液。如今我只能一樣一樣的從最原始的步驟去完成。
之前的那些兵器交給工匠去批次製造以後我便宣佈暫停兵器製作了,我要開始研製藥物。劉邑隆又屁顛屁顛的跟著來,我警告他跟著來可以,但要做我的藥人,我所有的藥物他要第一個嘗試。待我回過頭來,他已跑得不見蹤影了。
竹舞弄清影
我又開始了滿山遍野的尋找原料,劉邑隆偶爾也會跟著我上山,貼心的替我揹簍子。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詢問我在邊域小時候的生活。
我雖然一直猜不透他為何總是喜歡在馨圓出出入入,如果這三皇子只是貪玩,這半年過去了還玩不夠嗎?如果他是別有居心,看起來又不像,阿爹對他毫不設防。我夢魘那陣子他確實著急四處尋訪名醫。他對阿西、梅朵、童虎武藝的指點也是毫不敷衍,認真相授。在我們面前,卻更像是他流露出最真的性情。
我們一路說說笑笑,卻也比我一個人在山上悶頭挖掘要愉快得多。我告訴他小時候在邊域的趣事,他也跟我說小時候在宮裡的搗蛋事蹟。他有五兄弟八姐妹,兄弟姐妹間向來很疏淡,但是他一直跟四弟感情是最好的。
“那為何你每次前來都是一個人?怎麼從未見過四皇子?”我覺得詫異。
“我四弟……多年前在一場大火中去了……”他面色一沉。
無意中問到他的傷心事,我也替他感到難過,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這皇家啊,又有哪一家是能幸福的?拓拔嗣也已經在皇陵大半年了,不知是否已經淡化了哀傷?那種失去親人的悲傷劉邑隆這許多年後尚無法忘懷,拓拔嗣又如何能呢?我輕輕嘆了口氣。
抬頭看著稀稀落落的陽光穿過茂密的樹冠灑落眼底,似乎天色已經不早,一陣亮光刺入眼中,身邊一顆百年黃癸樹頂上一顆晶亮的物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黃橙橙的光芒。
黃癸凝露,這是我需要的最後一種材料。一直以為這樣的凝膠是黃癸樹的分泌物,都是在樹根底部,卻未想到在樹頂才尋著了。
陽光淡了下來,那黃癸凝露忽的隱去了。我忙想爬上樹去採那凝露。劉邑隆拉住我,自己一飛上樹。
“樹冠左邊一點,不對不對,再上去一點。不是那邊啦,看到那根枝杈了嗎?就是那下面。”我在樹下手忙腳亂的指揮方向,劉邑隆在樹梢上飛來飛去也找不到。
我著急踏上一步想看得更清一些,忽的一抖,腳下的石頭竟是浮動的,我一下站不住往坡下翻滾下去,只聽見劉邑隆的聲音:“找到啦!啊……寶珞……”
劉邑隆跳下樹來在山坡底找到我的時候我渾身上下沾滿了塵土樹葉。卻欣喜的盯著他手裡的黃癸凝露。我正想跳起來接過凝露。腳腕一陣刺痛。居然又傷到腳腕了,還是小時候脫臼那個位置。我站不住往前一撲,劉邑隆趕忙接住我。
我痛得齜牙咧嘴的,劉邑隆抱起我走去溪水邊,把我的鞋脫了,檢查傷處,沒有外傷,應該是骨絡挫傷。他把我的腳腕浸到冰涼的溪水中。這樣是有助於皮下破裂的血管收縮。
看著他細心的幫我處理傷口,緊皺的眉頭,懊惱的眼神。心裡一暖,劉邑隆雖然表面看著玩世不恭,不拘小節,可是內裡卻是如此細心體貼的一個人。他那認真的表情比平日看起來更是光彩流逸。
在溪水裡浸了半個時辰後,我正伏在劉邑隆背上慢慢下得山來,腳腕已經不大痛了,心情卻是不錯,我在他背上大聲唱著山歌,學著各種各樣的鳥兒叫。
此時天色已黑,阿爹正帶了園裡的人打著火把往後山尋來,聽到我的歌聲都奔了過來。大家看到的就是劉邑隆揹著我,還挎著個簍子,滿臉苦澀的忍受我的歌